“哦!那就对了,秦先生是神医,架子大是有的,但是你用这种硬性的方式去叫他过来,换做是谁,也不肯来啊!你说是不是?”白启平这话,直接把罪责推给了秦文远,当初杜聿明是让秦文远他们去‘请’,虽然这话中含义谁都明白,但他也确实没有说绑来,或者是捉过来。这话也给了杜聿明一个台阶。
杜聿明叹了口气道:“白总,你说怎么办?”
白启平笑了,道:“我跟陈先生还是有点交情的,不如我去请他!”
“好!就按你说的办!”杜聿明允准了。
白启平随后仰头看了眼于哲,于哲耷拉着脑袋,瞎子也是,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白启平心中万分得意,大摇大摆的走过他俩身边,向这越生堂去。
越生堂内三人喝的尽兴,白启平走了进来,几个人都没感觉到。
白启平道:“陈浩兄弟,喝得可好?”
陈浩这才看见白启平,道:“原来是白兄,赶紧过来喝点!刚才我们可是打了胜仗了!”陈浩意有所指。
白启平瞬间尴尬了起来,道:“这个,我知道,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礼来了吗?”
“得!不用,我为你白兄,我是心甘情愿的,但是那个杜聿明我真的伺候不起,他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陈浩说道。
“这……”白启平吞吞吐吐道。
陈浩叹了口气道:“白兄,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能力有限,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你要是想跟我喝两口,咱们就坐下畅谈,你要是找我过去看病,那就算了!”
陈浩说的很是坚决,一点没有给白启平缓和的余地,白启平没想到陈浩会这般,无奈,只好离开。
在温市,白家也有住处,最近他们家的业务,都在温市这边,所以白鹤自从上次宴会再没有离开过。
白启平回到家中,老父亲白鹤正在浇花。
“爸……”白启平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跟老爸打招呼。
“怎么了?看着好像不顺心!”白鹤问道。
“哎……”白启平跟白鹤讲述了一番。
“哈哈!这可怪不得陈浩啊!要是放我,我也不会去的。”白鹤说道,不过转而又改了口风,道:“不过,不给杜聿明面子的人,还真是太少了,我怕陈浩不去,杜聿明会……”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怎么好说出口啊?”白启平说道,心里撕心裂肺的疼,他的生意啊!眼看就要到手了,就是卡在这地方了。
白鹤放下手中的喷壶,道:“呵呵!我去试试!”
白启平自己老爸要出手,顿时高兴道:“好,那就劳烦老爸了。”
白鹤嗤笑道:“但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陈浩的性子我知道,这事难!”
“爸,杜聿晴也是一条命,咱们不要见死不救吧?”白启平说道。
白鹤笑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去了书房,翻出来一个棕色的木质长方体盒子,夹着便走了。
司机开着豪车,一直将白鹤拉到了越生堂,陈浩还在闲聊,虽然酒已经不喝了,但是天是聊不完的。
见白鹤来了,陈浩心中了然一切。连忙起身迎道:“白老,您来了!”
“哎!老头子想你了,过来看看。”白鹤说道。
“您坐!”陈浩说道。
陆然也恭敬道:“白老!”
“陆然,你也在啊!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白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