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起眼睛,塞缪尔轻笑着将手松开,任凭白缎划着水蹿到另一边:“不是要帮我洗浴吗?离这么远要怎么洗?”说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惬意得舒展了一下躯体,朝白缎招了招手。
白缎咬了咬唇,挣扎片刻后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让他去对塞缪尔动手动脚,总好过塞缪尔……对他动手动脚吧?
不得不说,白缎仍旧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虽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其当成一场单纯的洗浴,但当塞缪尔那含着笑意又满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时候,白缎却无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抚着塞缪尔躯体的手也微微颤抖。
塞缪尔的身体结实、肌肉流畅,穿上衣服的时候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但脱掉衣服后却满满都是雄性的侵略气息,令人看着便血脉贲张,更不用说上手抚摸了。
明明塞缪尔难得如此“乖巧”,没有半点挑逗的举动,但白缎却依旧被撩得脸红心跳——偏偏他却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当他想要忽略某个部位,却总会被塞缪尔一本正经得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塞缪尔的每一寸身体都清洗干净,就连下腹处的位置也一视同仁。
当然,虽然把塞缪尔摸得坚硬如铁,但白缎却并没有如塞缪尔先前那般“好心肠”得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将塞缪尔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缎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炙热的渴望,迅速松开手去,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洗完了!”
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
白缎身体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臀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穴口。
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体内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欲动,简直把持住。
黑街人对于欲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欲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
如此说服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塞缪尔的身体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强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身体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
白缎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内部竟然有如此敏感的部位,仅仅只是被戳一戳、揉一揉,便又酥又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塞缪尔凝视着白缎绯红的面颊,紧紧拥抱着他纤细漂亮的身体,享受着肌肤相贴的触感,虽然下体忍得几乎要爆炸,但以情欲掌控恋人的自豪却令他无比满足。侧首轻吻着埋在自己颈间的白缎的湿发,塞缪尔声音黯哑:“怎么样?舒不舒服?”
白缎没有吭声,仅仅只是叼着口中的那一块肉又是不满又是催促得磨了磨。
塞缪尔闷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埋在白缎体内肆虐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等待许久的炙热,借助池水的润滑,一鼓作气得直冲而入。
白缎发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呻吟,忍不住松开口、扬起了脖颈,而塞缪尔一边用力耸动着腰部、将自己更深得嵌入白缎体内,一边抬手按住白缎的后颈,叼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轻咬。
白缎这一世本就对这类致命的部位极其敏感,身体下意识一绷,反而将塞缪尔含得更紧。塞缪尔差一点精关失守,连忙将自己抽出些许,口花花着转移自己的注意:“你这里……可是最需要仔细清理的地方,你瞧,现在——是不是干净多了?”
白缎被塞缪尔说得差点翻脸,他恶狠狠得瞪着自己坏心的主人,却由于沉沦情欲而眼角绯红、媚意动人,看得塞缪尔欲念更甚。然而,即使表情中娇嗔大于恼怒,但他嘴上的回应却格外狠辣,半点都没有旖旎的味道:“是吗?那、下一次为你沐浴的时候,我会记得用同样的方法——好好为你清理那个地方的!”
塞缪尔动作一僵,埋在白缎体内的部位差一点软下来。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似乎……一时得意忘形,说错话了→_→
第69章
为了让白缎忘记自己的“一时失言”,塞缪尔接下来十分努力,直接将初尝情欲的白缎做得失了神志,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