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不知道刚才夏哥有多厉害。”池业三下五除二将刚才的战斗描述出来,最后不好意思道,“要不是我点燃窗帘,也不会害的夏哥被呛的流泪。”
冬末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在沙发上躺着的纪飞远,纪飞远的情况现在属于半瘫状态,全身均被阴寒之气所侵食,说个话都是虚软无力的。
“和尚,你有什么法子不?”
听到夏初主动问冬末,池业松了口气,他其实也想问问冬末有没有法子让在纪飞远不那么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冬末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凝气画了张符:“取半碗清水来。”
池业立刻接了半碗水。
冬末将燃烧的符灰洒于水里:“服下即可。”
纪飞远二话不说将水喝了个一干二净,冬末又取出乾坤钵,乾坤钵在纪飞远瞪的滚圆的眼睛中变大,倒悬于他头顶,钵口内散发出金光,那金光将纪飞远从头到尾笼罩在其中。
整个过程持续五分钟,五分钟后,冬末收钵,纪飞远从沙发上站起来,没用池业扶。
“多谢大师。”纪飞远向冬末鞠躬。
“无须客气。”
纪飞远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样子,更重要的还是穿的红裙子,恶心的心里直犯呕意,刚才虚软无力没法嫌弃,现在手脚有了力气,实在忍受不了,快速说道:“小业,你替我招呼大师和夏哥,我去换身衣服,马上下来。”
池业对他换衣服有了阴影:“你别换完又变了个人吧?”
纪飞远:“……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池业看了眼冬末和夏初,道:“我和你一起上去换,我身上也有血。”总觉得单独留下来是个大灯泡,还是不打扰他们二人,反正夏哥也不会介意没有主人招呼什么的。
纪飞远想说什么,接到池业的眼神示意,立刻把话咽了回去,和池业去了二楼卧室。
“夏哥和那位大师……”纪飞远小声询问。
池业竖起食指在嘴前,做了个‘嘘’的动作:“咱们心里知道就好。”
纪飞远‘哦——’了一声,了然。
随后找衣服,结果拉开柜子一看,里面居然全是女人的衣服。
“我操!”池业和纪飞远同时狠搓手臂,看着这一柜子的女人衣服,莫名起了寒意。
楼下
夏初领着冬末去外面去摘西瓜:“这瓜特别甜,我之前吃了个,还说给你带几个回去。”
听到夏初最后一句,冬末目光闪了闪。
“既然你来了……”夏初挑了个比他之前吃的那个大一点的西瓜,一掌劈成对半,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勺子(刚才偷偷从厨房拿的),递了一半给冬末,“我就不用带回去了。”
以冬末的性格,是不允许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如同小孩子一般捧着半个西瓜吃的,但这会儿他只迟疑两秒,便接过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