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然,谢信泽才是那个时间紧迫的人。
和赵大佬见面期间,谢信泽接到了许斌的电话,往常,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根本不会接听电话,但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他毫不犹豫的滑开了屏幕。
虽然时间和情景都不允许他多说,但总好过让许斌提心吊胆的等着。
待和赵大佬见完面,他刚要回“家”,虞夫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两人一起相约喝了下午茶,席间,谢信泽谈到了这个地标项目。
虞夫人在董事会里也有自己的人脉,因为谢信泽的优秀,相比较大势已去的大房,很多董事更看好他们母子,也愿意给他们搞点暗地里的支持,然而这些支持完全是出于公司发展的考虑,不带有人情色彩,母子二人心知肚明,因此更加需要用自己的表现证明这些投资物超所值。
对公司的事务并非一无所知,虞夫人自然也听出了这个地标项目的门道所在。
她有些激动的握住了儿子的手,“信泽,无论是什么代价,一定要拿下它,我觉得那个赵总的提议并不过分,你仔细考虑一下。”
谢信泽并没有马上表态,他为母亲切了一小块草莓慕斯放到盘子里,同时说道,“每一步都是我的心血,这样让给旁人,我也心有不甘。”
“信泽,记住,还有更宏大的事业等着你去掌管,眼前的这些,不过是蝇头小利,甚至,眼前的这些人和风景,等你走到你父亲那个位置之后,再回头看,都不值一提。”
虞夫人的话颇有深意,谢信泽倒咖啡的动作不免一滞,紧接着淡淡说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虞夫人笑起来,接过儿子手里的咖啡壶,替两人斟满。
本想喝过下午茶就回去,但母亲又拉着他逛起了街,这一逛,就逛到了晚上十点。
“我们去吃个晚饭吧。”虞夫人对儿子笑道。
着急回家的谢信泽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道,“我记得您从来不吃晚饭。”
上前用手盖住儿子的表盘,虞夫人似笑非笑,“我也记得你十点之后从不出门。”
谢信泽感到无力,他说,“好吧,你想吃什么?”
虞夫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们回酒店吧,叫个泰式按摩,放松一下,你就在我隔壁,一会儿我被按得疼了,喊出声来,你可千万别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