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难受, 自己当初真应该在泰国变成纯爷们的,他怎么就那么蠢呢?
如此在隔间里纠结了好几分钟,云天赐才摁下冲水按钮,紧张的看着马桶, 当看到纸巾顺利的随着螺旋的水流下去以后, 他终于大松了一口气。
然后深呼吸一口气,从隔间里出来了。
花年已经走了, 云天赐一边用洗手液洗着手,一边思索着待会要怎么应对他。
花年不一定能猜到, 自己当初说了去泰国动手术,还离开了五年, 以惯性思维来说都认为肯定是正儿八经的动过手术了,而不是绕一圈又没事人一样回来。
不过这人挺机智的,不像小时候那样好糊弄,所以五五开吧。
不,就他那情商,还是三七开吧。
云天赐于是稳了稳心绪,走出了厕所。
花年正在位置上看菜单,云天赐表面保持着淡定实则心惊肉跳的朝他走去,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这家餐馆用的是黑色皮椅套,还好。
云天赐深深感受到做女生有多不容易,他这一年才来几回就感觉要他命了,女生还固定一个月一来呢,她们能好好活着真是伟大。
花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菜单推了过去:“先看看吧。”
云天赐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果然这人是高智商低情商,稳了。
他于是安心了不少,然后伸手朝他要手机:“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问他到哪儿了。”
花年从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云天赐便低头拨电话了,而等他低头之后,看着菜单的花年悄悄抬眼,直直的瞅着他,若有所思。
电话通了,乔林正好下了出租车,正在广场上,云天赐便举着电话隔着透明玻璃往外看,然后便看见了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套着紧身牛仔裤和长筒马丁靴的时尚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