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别来烦我。”花年开口了。
“明白了。”云天赐利索的应了一声,把剩下的半颗鸡蛋塞嘴里,又把蛋壳胡乱塞进兜里,然后启动了电瓶车,真的一溜烟的走了。
花年皱眉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之后也骑上电瓶车走了。
云天赐说到做到,之后再没有主动找过花年,连运动会开幕需要联系花年的时候都让别人传话。
“你俩还没和好呢?”一个同学就问云天赐。
“没呢。”云天赐在秋风中喝了口水,看着坐在高台上对着喇叭汇报铅球比赛名次的花年,“哈”的叹了一声。
“小花儿搞起冷战来比我还牛呢。”他说道,又喝了一口水。
然后等运动会的第二天,云天赐参加完男子五千米长跑,胸闷气短的瘫在阶梯椅子上喘气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凑了过来,遮住了他脸上的光。
云天赐便露出了笑,虽然还喘的厉害,但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花年在他身边坐下,淡淡问他:“身体没问题吗?”
“没问题,昨天就差不多来完了。”云天赐回答道,显得很轻松。
两人看着大操场,一阵无言,花年不开口,云天赐就不开口,然后约两分钟后,花年给他道歉了:
“那天晚上我把话说重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云天赐看了他一眼,控诉着:“你那些话把我伤到了,但是……”
云天赐顿了顿,像玻璃珠一样棕褐色的眼瞳重新看向了大操场:“我也伤了你,所以咱们扯平了。”
花年看了看他,露出了一丝笑。
继而他问云天赐:“既然咱们分手了,那是不是……重新做回兄弟?”
“你希望和我做回兄弟?”云天赐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