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孩子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经常互相跑去对方房间里去住。
“我是觉得……”花妈妈微微皱着眉,欲言又止:“如今天赐已经不合适跟小年一起住了,他……姑且算是半个大姑娘了。”
花爸爸这才明白老婆在担心什么,他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摆手道:“这事儿你别想太多,两孩子还能和过去一样,说明他们都还认为彼此是兄弟,心依旧是纯洁的,你硬要在这种事上提点他们,反而会害他们胡思乱想起来。”
顿了顿,花爸又补了一句:“而且天赐又该有多难受?他在学校已经受到了很多同学变味的眼光了,你再这样,他铁定郁闷。”
花妈妈觉得老公说的有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保持原来的态度对云天赐更好,所以虽然心里仍是顾虑重重,但依旧决定听老公的,暂时静观其变。
而楼上,花年回了自己的屋,便看见云天赐坐在他的小,脚翘着,手还抠着脚丫子,一副糙汉模样。
“喏,棒棒冰。”花年关上屋门,一边走一边把棒棒冰递过去。
“放桌上,我先剪个脚趾甲。”云天赐说着,问他:“指甲剪放哪了?”
“第三个抽屉。”花年说道,挪了电脑的转轮椅过来,也准备做作业了。
顺便吃棒棒冰。
云天赐于是翻出了他的指甲刀,开始“咔咔”的剪自己脚趾甲,嘴里叨叨的说着:“还是你妈好,从来不乱进你房间,我房间就跟我妈游乐园似的,就爱进来这动动那翻翻,我前一刻放桌上的东西下一秒就能找不着。”
“还不是你不爱整理自己房间。”花年吃着棒棒冰说道,盯着作业本做题。
“这不我妈天天给我整吗?地上连根头发都没有,我还整个屁啊。”云天赐低头去拾飞地上的脚指甲碎片,然后看见花年套着拖鞋的脚白白净净的,指甲也有了两三毫米长,于是去抱他的脚。
“来,哥们,我一并给你剪了。”他还真把花年的脚抱到了大腿上,低头给他剪起来。
花年挺享受:“这不错,不枉我给你贴卫生巾。”
“我也可以给你贴啊。”云天赐对着他笑的“友善”:“你穿吗?”
“……”花年怂了,不敢吭声了,低头继续做作业。
然后十几秒后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