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一点都不觉得对方跳到自己房间来拉屎有什么问题。
云天赐于是走进他房间的卫生间里蹲着了,这一蹲就是二十分钟,然后又捂着肚子出来了。
拉着窗帘的房间又暗又冷,云天赐抬头看了眼空调,18度,于是低头找了找,没能找到空调遥控器,便跳到了小伙伴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顿时暖和了不少。
但肚子还是隐隐作痛。
他于是踢了下还在睡的小伙伴,跟他说:“林姨醒了吗?你去帮我向她要点药吧。”
云天赐口中的林姨便是花年的妈妈了,是本市第二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但普通的病也能找她看,两人从小到大生了什么病都是吃她开的药治好的。
花年被他这样一直吵,想睡也睡不住了,于是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他:“咋啦?”
“估计是着凉了,肚子疼。”云天赐说道,手摸着自己的小腹。
“刚才不是去拉了吗?”花年问道,他也闹过肚子,拉一拉就好了。
“没拉出来。”云天赐说道。
花年于是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十分了,而他妈妈六点半会起来做早饭。
他又去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云天赐:“疼的厉害?”
“倒不会,就是一直隐隐的疼。”云天赐说道,眉头微微皱着,可能是这种疼跟以往不太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便不太想动。
花年于是起身了,开灯看了看云天赐的脸,是有些苍白,于是走到衣柜旁边找出校服来穿。
云天赐便躺在床上看少年弯着修长又白皙的身躯在那儿动作,十七岁,还在拔高,但因为有在打篮球的缘故所以并不会瘦的干巴巴的,四肢都有着流线型的肌肉,像动物世界里的猎豹一样。
花年很快就穿好了校服,然后对云天赐说道:“你在这等着。”
说完出去了。
五分钟左右便拿了一盒药和一杯水走了进来。
“我妈四点的时候接到了急诊电话,一个产妇大出血需要她帮忙,已经走了。”花年说道,拿着药和水走到了床边:“这是我自己琢磨着拿的药,说明书上说治腹痛的,应该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