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觉得想一直在一起?
不管多亲密,被吸了多少血,我都没办法觉得喜欢到不想分开。
心里的某个齿轮生锈了,再也无法咬合、转动。
却换不了新的,只能...让它就这么坏掉。
我无所谓,但是有人强硬地想让它转动,看它发挥最后的效用后损坏。
敲打、磨损、划伤、审查后,销毁。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我。
就算不会心痛,这样的处罚也不公平。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让我几乎快要忘记做了什么才是错的。
因为,那些错的手段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别人做错的时候,我也能那样对待他们吧?有人说我做了不对的事就该被处罚。
那么别人做错的时候也是,我也能擅自决定处罚的手段。
所以,我真的动手了,就像他们所说的,成为了真正的恶魔,毁了谁也不在意。
腻了之后,再也不想吞噬灵魂,扮起了曾经的人类身份,然后遇到了...我现在忘记了的他。
.........(缓和)
我做了一个想不起来的梦,不太舒服。
每次一做感觉很重要的梦,好像都会忘了什么。
只记得有不怎么开心的事。
我从被窝里出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鐘。
还是该睡的时间。
奏人还在睡,夜灯照着他的脸,不说话的话,还是...很可爱的吧。
可是,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能忘记的事。
对,就是宵夜,不,好像不太对。
印象中...好像和教会有关係。
我越去想就越搞不清楚,烦到拿被子盖住头再翻身继续睡。
「撞到我了...你不知道配合人类的习惯,像这样在精神正好的晚上睡觉,很痛苦吗?不,你是恶魔,不用配合也没关係吧。」
「我睡不着。」
她用撒娇的语气说着,表情有着认真想过事情却想不到的烦闷。
「如果是烦恼我以外的事,那些都不重要。」
「不重要啊?可是,说不定解决这件事,我就能更专心地烦恼你的事了。」
「解决不了也该只想着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指尖抚过她的双唇,让她含着他的手指。
「如果你快点觉醒,就能成为我的新娘,永远地待在我身边,其他碍事的人也能更简单地全杀了。吶...你也想这样吧?」
「身体会不舒服吗?」
「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很快就会结束,然后,你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吸血鬼。」
他抱着她,看似轻柔的拥抱,其实用力到让她觉得痛。
像紧紧抱着布偶的孩子,不会顾虑:如果手里的布偶有知觉,那会有多痛。
她犹豫了片刻后,张嘴轻咬他的手指,小小的虎牙只稍微造成了一点伤口,她伸出舌头,舔舐渗出血的咬痕,移开双唇之前还轻轻吸吮了一下。
「这样我就不会饿了?还能多一种食物?」
「啊...竟然主动咬过来,呵...呵呵...你真是可爱。」
他笑着松开她,换成把她压在身下。
灰紫色的双眼带着藏不住的笑意,锐利的獠牙从他的嘴角露出一部分。
和他的距离近到抬头就能亲到他。
「吶...我,突然想看你紧张的样子呢,被我做了什么,你才会露出我最喜欢的表情来哀求我?」
他把手伸向少女的腿间,深入内裤的缝隙里,她不自在地张开双腿,让他更轻易地脱下遮掩住私处的布料。
「没有拒绝我啊?那我会温柔一点的...和你融为一体,一定会很舒服。」
「嗯...唔...」
她被温柔的吻亲得茫然,不觉得讨厌,衣服被脱下了也不反抗。
直到私处被狠狠地插入才回神,冰冷的柱状物逐渐不受控制地进到体内,刻意地让她感受被侵犯的每个细节,想退后却被更用力地往里面撞。
温热吸附着冰冷,包覆住他的性器,他低喘着,贪婪地渴求她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