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戚白都是在市场里买鸡来做。
现在鸡养的肥肥哒,可以宰啦。
花年年看上那只红冠公鸡,每天就它嚎的最响亮,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嗓音响亮,尤其是早上,定时四点半开嗓,气的花年年在晚上睡觉之前,用胶带把它的嘴缠上,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上前天,花年年和戚白两人闹到半夜,前者精疲力竭,不出意外的话,花年年这一觉得睡到日上三杆。
哪想没睡多久,喔喔喔清亮的声音划破宁静的清晨,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生生把花年年和戚白吵醒。
花年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随后冲出卧室,快的连戚白来不及阻止。
等戚白赶到家禽棚,就看到花年年年拿了根绳子把打鸣公鸡倒挂起来,嘴上的胶带又多封了层。
——晚上睡之前,给公鸡缠的胶布被它弄掉,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弄掉的。
因为这个插曲,花年年决定今天宰了它!
红冠公鸡大概是产生不好的预感,在花年年朝家禽棚走来时,挥着翅膀唛嗷嗷的冲进鸭堆,把一群鸭子吓的四叫,鸭子们一叫,旁边的鹅也不甘示弱的叫起来,一时之间,棚子里热闹非凡。
而引起这股热闹的罪魁祸首——红冠公鸡,找准时机,飞到棚顶上,两只小眼睛得意的盯着花年年,仿佛在说:有本事来呀。
花年年呵呵。
“年年,要帮忙吗?”孙条条跃跃欲试。
图图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乖巧的选择不说话——她养了几天,虽然身体还没养好,但精神已经全面恢复。
“不用。”花年年断然拒绝,一只鸡而已,他还搞不定?
“年年,抓好了吗。”前院传来戚白的声音。
“马上!”花年年扬声回答,一个箭步冲进棚子,脚尖往墙面上一点,轻轻松松跃上棚顶,看着公鸡小眼睛中闪过的慌乱,学着反派的语气,“有本事你继续跑啊。”
公鸡没动,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张开翅膀,警惕的瞪着花年年。
哟,还挺沉稳。
花年年眯了眯眼睛,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