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男人的脾气有时候就是来得很没道理。
叶寻正在思考是不是该让书辞补偿他点儿什么,已经被他在脑子里胡乱折腾了一遍的人慢吞吞从卫浴间出来,叶寻随意朝那边投去一瞥,大脑轰地一声响。
书辞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开了两粒,露出一段消瘦单薄的锁骨,光打在细腻的皮肤上,流淌出近乎香艳的色泽。
书辞没穿裤子,两条腿又长又直,他脚上趿拉着毛绒拖鞋,朝叶寻慢慢挪过来。
在意识到那件衬衣是他的以后,叶寻舔了舔牙尖,第一次尝到即将失控的滋味。
有趣的是,作俑者在他的视线下逐渐开始自乱阵脚,书辞被他看得双颊发红,似乎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出来时的气势,最后居然直接两三步跑过来坐在他身上,用那种气声一样的嗓音颤颤巍巍道。
“生日快乐。”书辞咬牙,硬是逼着自己把破耻度的话说完了:“我……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说完就一头埋进叶寻的肩膀里,试图装死。
叶寻比他从容不迫多了,从最开始那阵刺激中回过神来后,他一边拆自己的礼物,一边逼问书辞。
“你想出来的?”他忍不住笑:“我很喜欢。”
“不是,是李响。”书辞红着脸回抱叶寻:“我不知道给你送什么,他说你什么都不缺,干脆就……”
叶寻意有所指:“衬衣也是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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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书辞在某些时候诚实得过了头,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话语有多危险,坦诚地把李响骚破天的指导意见说了出来:“他本来建议女仆装的。”
叶寻一顿,差点儿没直接把人办了。
偏偏书辞还在无知无觉地补充:“我觉得那个太惊悚了?就换了一个。”
叶寻的手顺着衬衣边缘下移。
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