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阳挑眉,眉宇张扬,神情邪魅,“一般女人都是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有耐性?”
顾依雪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陆励阳,你要不要脸。”
“我在床上要脸干嘛,我现在就想要你。”陆励阳理所当然的说,发烫的手掌一直没离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你到底脱不脱?”他有些迫切的问。
“不……啊!”顾依雪一个‘不’字刚出口,只听到嘎吱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胸口突然一片凉。
陆励阳竟然把她的旗袍撕开了,她特意定制的纯手工刺绣旗袍,贵着呢。
“陆励阳,你给我住手,我脱还不行。”顾依雪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如果任由他继续撕下去,她的旗袍连修补的价值都没有了。
顾依雪下床,陆励阳挑眉看她,“去哪儿?”
“去浴室换衣服,顺便洗个澡。”顾依雪说完,快步走进浴室,然后,是砰地一声摔门声,表示着她的不满和愤怒。
陆励阳坐在床上,顺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淡淡失笑。
他的小女人一向都是有脾气的呢。
女人化妆需要时间,卸妆同样是一件繁琐复杂的工程。顾依雪终于把自己捯饬干净了。外面,陆励阳却已经等得不耐烦。
咚咚咚的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马上就好。”顾依雪随手把头发拢起来扎好,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陆励阳高大的身体半倚着墙壁,双臂环胸看着她。此时,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真丝睡裙,赤着脚。脸上的妆卸掉后,没有浓妆艳抹,一张脸蛋白皙秀气。
虽然她化妆之后很美,但陆励阳还是更喜欢她现在干干净净的样子。非常的纯,纯的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你再敲门就敲漏了。”顾依雪微嘟着唇,略带着几分不满的说。
“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过夜呢。”
顾依雪忍不住瞪他一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让依雪不由得皱眉,“以后不许在卧室抽烟。”
“现在就开始管我了?”陆励阳低笑,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
顾依雪的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很随意的扎在脑后,却并没有吹干,发烧还滴答的落着水珠子。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没来得及。”顾依雪回答。他好像随时都会把门砸了的架势,她哪儿敢再耽误时间。
顾依雪转身想进浴室拿吹风机,还没迈开脚步,陆励阳的手臂从身后缠上来。
她的身体被陆励阳扣在一侧的墙壁上,放肆的亲吻。唇舌纠缠,顾依雪被他吻得身体发软,双手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他的鼻端仍与她贴合着,爱昧的气息交融。
顾依雪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像个水妖,美丽而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