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坐着的韩夫人脸色难看,其实,她最近出去跟人打叶子戏,有很多夫人都提起杨宁秀,言语里都在赞美她,还问韩夫人当初怎么让这么好的儿媳妇和离了,听的韩夫人就像吃了苍蝇那么恶心,之后就很少出去跟人打叶子戏了。
韩家不富裕,而他们母子几个又是大手大脚的人,所以,杨宁秀绣坊生意红火的时候,她就让韩飞去将杨宁秀劝回来,本以为杨宁秀会感激涕零的回来,却没想到杨宁秀却铁了心要和离,绣坊的钱拿不到,韩夫人心里恨死了她。
她端起茶杯,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道:“提她做什么,她跟飞儿都和离了
“大嫂,当初飞儿闹和离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拦着点,若是当初没和离,我们家那可就水涨船高,人人都来巴结了。“妇人说着,就觉得可惜,同时也鄙视韩夫人没眼光,若杨宁秀是她的儿媳妇,她早就将人供起来,哪里还将人逼的和离?
韩夫人被说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捏紧手中的茶杯,道:“那个女人不守妇道,到处勾三搭四的,留在府里会败坏我们韩家的家风,你看她现在成天抛头露面的,跟花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听着韩夫人满含嫉妒和恶意的话,那妇人皱了皱眉,对她更加的不屑,自己心胸狭隘,将杨宁秀赶出去,现在还说别人的不是,她可真够有脸的。
懒得听她诋毁杨宁秀,妇人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妇人刚离开了,李春香就走了进来:“娘,二婶跟你说啥了?”
“还能说啥,还不是杨宁秀那个贱蹄子的事。”韩夫人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
李春香一听到杨宁秀的名字,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右手悄悄摸了摸肚子第一个孩子小产,她后面又怀了两个,可都没保住。
孩子一直没保住,韩夫人对她也不像以前那么好,而韩飞更是喜新厌旧娶了一个美妾,又包了一个花楼的姑娘,已经快一个月没来过她房里了。“她又怎么了?”李春香忍住不适,给韩夫人倒了杯茶。
“她的绣坊最近推出了什么高跟鞋,很多夫人小姐都抢着要买….”想想就恼火,若不是杨宁秀不识好歹,那绣坊就是他们韩家的,那些官夫人还不都来巴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