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今天有事。”虞贺拂开她的手,“吃饭的事下次再说吧。”
他从沈透旁擦肩而过,大步往外走。
“站住。”虞恪忠起身厉斥,“这餐饭可以不吃,但你今天不许再出去。”
这熟悉的讲话方式,就算是分开半年也不不会有一点变化。
虞贺站住没动,深深吸了口气。
从背后看,少年已然是个成年的alpha,肩膀宽阔身材高大,但在后面的领导的眼里,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儿子。
虞恪忠不需要懂虞贺在想什么,因为无论他想什么,虞家都已经为他规划好以后的路,他必须也只能听话照做。
但虞贺永远是那个变数。
他这辈子最不懂的就是听话。
“以前的十八年你没时间来管我,就别在这个时候来指手画脚,虚伪。”
虞贺扬手打落玄关的花瓶,冰冷的碎裂声后咔嚓开门,咚地重重砸门,身影和夜色一起消失在门后。
光滑的瓷面上,只剩满地的狼藉。
虞恪忠气得捶扶手,“这臭小子,怎么就是不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