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肖成叫住他，“你在生我的气吗？”

“别。”苏野听他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拒绝道：“喊我大名吧，我们没这么熟，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往心里放。”

肖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只觉得血气往脑袋上涌。

像是一直平铺的路上突然多了块突出的石头，硌得难受。

苏野没注意他，跟着人流进教学楼。

反而是虞贺在经过时淡淡撂下一句，“没事多照镜子，你配不起。”

肖成暗自咬紧后槽牙，不过是捡他不要的东西，炫耀个什么劲儿。

“会长，您……没事吧？”

传闻中一直是苏野对肖成纠缠不休，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肖成扔下一句“没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