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岚答非所问:
“你只顾着自己舒服。”
穗杏脸颊绯红,抱着被子小声辩解:
“又不是我求你的。”
沈司岚挑眉,抬手极缓慢的在她眼前掠过,明知故问道:
“喜欢我的手么?”
漂亮的手指划过眼前,穗杏很快想到刚刚的场面。
她咬唇,手提着被子起身关掉床头灯,然后覆下身体,在黑暗中摸索到沈司岚的唇,低头响亮的给了他一个讨好的啵啵。
沈司岚怔松,仰面看着天花板,眼前一暗又一明,接着听她嗔怒地问:
“行了吗?”
他轻笑,不肯轻易被哄好。
“不行。”
“……”
“舌头。”
穗杏只好再次低头,送上了他想要的东西。
沈司岚的理智在她撬开他的唇齿的那瞬间极为细微的发出了崩的一声,犹如琴弦一般断裂。
他低笑道:
“要死。”
沈司岚很快翻过身,重新在她面前掌握主导权。
直到穗杏低吟,拉扯间欲望更迭不息,沈司岚的喘气声像是毒药一般蚕食着她的理智,才恢复片刻的清明,就又很快被他领往崩溃的边缘。
后来她的手心被他拿去当了工具。
无论穗杏怎么挣扎,沈司岚始终也是置若罔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请求她听话。
后来沈司岚又去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穗杏跟看禽兽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让他靠近。
床头灯昏暗,穗杏从耳根到脖颈都是红的。
沈司岚虽然已经褪去脸上的潮红,耳尖却仍然留有刚刚的余潮。
他这次是真结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穗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学妹。”
沈司岚轻声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极为困倦的呼吸声。
其实刚刚穗杏问他结束没有的时候,他想说没有,对于男人而言,隔穴搔痒又怎么可能真能抵得过在柔软中埋没□□的那一瞬间。
只是他自己也没有经验,未必能做得好。
看她这副样子,但凡要是没伺候好她,估计能哭湿被单。
沈司岚笑笑,手往下摸到她刚刚辛苦了的手心,替她按摩。
“爱你。”
他悄声说。
- 从香港回来后,对于穗杏和沈司岚从北京直飞香港的不耻行为,杭嘉澍表示强烈谴责。
之后回到沈司岚家,杭嘉澍这才对他进行了盘问。
“你他妈,”杭嘉澍酝酿片刻,咬牙质问,“你是不是已经吃干抹净了?”
沈司岚:
“没有。”
杭嘉澍冷笑,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你以为我会信?”
“说了没有,”沈司岚目光清明,坦然直视着杭嘉澍的眼睛,“我答应过你和你爸爸。”
“……”
杭嘉澍见他如此淡定,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该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总觉得面前这男人徒有其表,实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带穗杏去香港玩。
这种事杭嘉澍又不好去直接找穗杏求证,只能勉强相信沈司岚的一己之言。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杭嘉澍按眉,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