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话贺珏不听,只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没有。”靳久夜断然否认。
贺珏又问:“从朕到玉石关之后,你所有事都告诉朕了?”
靳久夜犹疑了,没有立刻回答,贺珏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突然想起,“你方才让朕不要查靳家的案子,是不是说了一句话?”
“你说要跟朕永远在一起。”贺珏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开心。
时隔几日他才猛然发现一些细节,感觉身边这人好像不一样了。
从他去葫芦谷救人,从他替人挡刀,从靳久夜每每凝视着他腰腹上的伤口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发生了改变,只是这种变化太轻微,太细致,实在难以捉摸,他甚至到现在也不确定。
靳久夜则被这话问得怔住,“属、属下有说过吗?”
“看看,撒谎耳朵都红了。”贺珏道。
靳久夜一听连忙去摸自己的耳朵,却见主子笑得更开心了。
“主子别捉弄属下了。”靳久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捉弄坏了,主子真是越来越过分。
“你耳朵没红,你慌什么?”贺珏故意凑近了问。
靳久夜退了一步,被贺珏拦住了腰,“不许动。”
“主子?”
两具身体抵在一处,贺珏含住靳久夜的双唇,啃了大半晌,气喘道:“夜哥儿,你要不要再去问问疯医,看这伤势要养到什么时候?”
“唔?”
“朕想让你生孩子了。”
屋内沉默,又过了好久,靳久夜道:“主子恕罪,属下真没法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