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贺珏忍不住大笑,指着书册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夜哥儿,这可是鱼不配合你,并非朕不愿意给你换鱼啊。”
靳久夜看了一眼贺珏,当即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转身往屋里走了。
贺珏连忙追上去,“你生气了?”
“没有。”靳久夜面无表情。
贺珏笑道:“朕还以为你想吃鱼,便让御膳房见天给你做,怪朕没领悟到你的意思。”
靳久夜沉默着,又随手拿了一本书往外头走,贺珏问:“往哪儿去?”
靳久夜冷冷道:“属下去玄衣司撬开郎晚的嘴。”
这人占着地方好吃好喝,他早就看不惯了,既然主子认为对方并不能完全信任,那就是还有秘密没说出口,很好,他亲自去问。
贺珏看向靳久夜手中的书,“那你拿这书去作甚?”
“用刑场面难看,这书可以打发时间。”靳久夜的语气跟杀人也差不了多少。
养不死鱼得不了宠,他还不能查个案子邀宠么。
靳久夜神色冷若冰霜,贺珏哪里拦得住,也根本不想拦,一边忍笑一边陪着人过去。反正双方按捺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是该动动手活动活动筋骨。
宫道上,林持飞奔而来一脸急色,两行人迎面相逢,林持禀告:“陛下,有人擅闯廷狱。”
靳久夜问:“何人?”
林持飞快道:“抓住一个,自尽死了,是日月神殿的人,他们想杀郎笛。”
靳久夜加快脚步往玄衣司而去,林持也紧跟着,冲进玄衣司第一句,靳久夜抓住一个暗侍卫便问:“押在天字号的新犯人如何?”
与此同时,张福来寻贺珏,跑得也是气喘吁吁,几近上气不接下气地回话:“陛下,寿康宫今日有动静了,太妃派了宫人去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