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抓着奏折的手微微发紧,面无表情:“你又不会发情。”
萧让轻笑了声,深望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可我会发骚。”
“吧嗒”一声,云歇手中奏折给惊掉了。
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捡了,起身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孩子。”
他刚走了几步,就被过来的萧让握住了腕。
云歇一慌,未来得及叫唤,已被萧让拽着坐到了他身上。
“混账!”云歇怒骂一声,就要爬起,萧让却嬉皮笑脸地从身后环住了他,脸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细嗅那淡淡的清冽的香气。
云歇颈侧的肌肤一阵发痒。
萧让左手在桌底下扯着云歇衣裳间束着的那条羊脂润泽的带子,云歇的脸腾得红了,开始挣扎,萧让的右手却倏忽掰过他的脸,亲昵地在他薄润的唇上蹭了蹭,不满道:“相父,我还没奏折好看么?”
他比先前瘦了些,少了几分伪装的清润雅正,五官多了丝锐利,凤眸越发漆黑深邃,白日里像藏锋的剑,从容优雅,夜间却出鞘,凌厉中透着少年的锐意。
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说话。
“让儿想你,”萧让在云歇红的滴血的耳根处低笑两声,“它……也想你。”
“别……”云歇臊得慌,下意识往前挪,呼吸又短又促,胸腔里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萧让才不管,逮回了要逃跑的人儿,轻轻喟叹,带着无限的满足和蓄势待发的耐心:“让儿吃药了,这下总算不用怕怀孕了。”
话毕按着他一点点下去。
云歇浑身不住的颤抖,笼着的长发扑簌簌滑落,他微仰着头,好看的眉蹙着,神情暗含苦楚,眼眶微红,细白的牙紧咬着唇。
扣着桌沿的手发紧,十指泛白。
萧让克制收敛了几分,在背后同他拥吻,细细的吻落在他眉间、唇角,萧让希冀能替他抹去疼痛。
他们太久没这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