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努力绷紧嘴角:“谁说他姓云了?”
云歇还愣了下,反应过来的瞬间咬牙切齿地瞪萧让:“你早算好的是吧?”
他要下来,萧让忙小媳妇似的替他顺毛:“萧云龙,不懂真意的,可断为萧云,龙,前者是你我姓氏,后者喻他是人中翘楚龙凤。”
云歇是真挺喜欢这名,却又赌气不吭声。
萧让把人扳回来,握了握他手,撒娇道:“相父,让儿都甘愿入——”
云歇猛地抬眸,似笑非笑:“入什么?”
萧让顿时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忙机灵改口:“嫁进来了。”
他差点就要说入赘。
云歇冷哼一声,似乎还算满意他的说辞。
萧让讨好地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家里您最大,什么都您说了算,这才是实的,外头您就随便给我点儿面,姓什么都是虚的,说起来姓什么不都是相父和我的孩子,相父又何需计较?”
云歇耳根子软,听不得他说好话,沉默片刻,冷着脸道:“……你说的还算在理,那就姓萧。”
萧让霎时心花怒放,望着云歇五个月的已经颇为明显的肚子,越发期待,急不可耐。
说实话,他恨不得云歇明天就生,后天就身体恢复如初,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白日宣淫毫无节制,也不用顾忌会伤到孩子。
等云歇懒得理他走了,萧让才得意地笑出声,家里是云歇说了算是实的,但孩子姓什么也是实的!
大半个月过去,萧让发现顶着云歇的脸有莫大的好处。
比如……他可以套出他想知道的几乎任何真相。
趁云歇还睡着,萧让叫来了老管家,自己坐在上首,抿了口茶,惆怅叹道:“本相近来记性越发差了。”
管家忙上去哄道:“怎会?相国记忆超群,又有谁能比得过?老奴才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什么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