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心头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有些狼狈,怒道:“所以你骗我也是我不说的错了?”
萧让看着他:“可是相父,我不骗你,不用这些你讨厌的阴谋诡计,我能看到你么?”
“我想见你。”想拥抱,想亲吻,想拥有。
云歇的心在这四个字里塌陷了一块。
萧让说,他想见他。
他骗他是因为他想见他。
他不骗他,他就见不到他。
那点儿消失许久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
萧让虽骗了他,本质却不是伤害,甚至是……
云歇潋滟的眸光中有光华在剧烈搅动。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萧让见他不语,过去拉起他手。
云歇恼羞成怒地挣了两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任由他牵着。
萧让拇指摩挲着云歇手心那道疤。
当初他自残,云歇用手握住了刀,血流如注。
这道疤,是云歇将他放在心上的证据。
萧让看着丑陋疤痕随着时间淡去,却有点自私地想,它最好永远不要消失。
云歇手心发烫,一颗心焦灼又不知所措,只好别过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