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清俊而又温润如玉的面容霎时映入眼帘。
云歇就算是猜到了,仍是震惊地倏然睁大眼。
四目相对,云歇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有多尴尬,萧让几乎半跪着,自己还按着萧让的手。
萧让被他握着手逮了个现行,却脸不红心不跳。
被发现了正好,方便他办事,他就没准备停下。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云歇本来被“清蘅”触碰过并无半点异样的肌肤却微微作烫起来,连带着云歇的脸也烧红一片。
他竟然就由着萧让对他……
萧让何其不知廉耻!
堂堂帝王装成花魁混进他府邸不说,竟学风月之地浪荡子摸女人!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对那些地方不成文的风俗了解颇多,这男子若是借着筷子落地摸了女人的脚,女人并未恼怒且故作不知的话,便是应下了那人求欢的要求。
萧让他……他简直下作!
云歇恼羞成怒站起,拂袖背身,指着门外:“滚出去!”
被发现了,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他起身,笑得眉眼浅弯:“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让儿毛遂自荐,那个清蘅算什么东西,让儿胜过她百倍。”
云歇被气糊涂了,也没注意到他那句“想被吹箫”有多奇怪,转身扫了他浑身上下一眼,厉声质问:“那你箫呢?!”
萧让也没反应过来,没脸没皮地开黄腔:“长您身上呢。”
云歇脸色一僵,终于知他指的是什么,瞬间羞愤欲绝,脸上的红蔓延到了延颈秀项上,想骂他两句,又实在骂不出口,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之极。
萧让他竟以为自己召清蘅来是为了……
云歇羞耻地手微微发抖。
所以他刚才说的毛遂自荐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