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怎么越来越蠢了??
云歇深深地谴自己。
狗东西会怎么想他?
萧让见承禄没有抱着卷轴回来,怔了下:“相父收了?”
眼见承禄点头,萧让下意识不相信。
云歇竟然……收了?
萧让搁下手中奏折,俊美的脸上笑意盎然,带着点少年的甜蜜。
云歇不要他丰厚的赏赐,却破例留下了沈院判,是因为孩子。
如今收了画,则是因为钟于衍对他重要。
所以在相父眼里,情分永远比金钱权势来得可贵,重要程度甚至高于他的面子。
承禄迫不及待地将怀里揣着的东西掏出来,献上去:“云相不仅收了,还大方地给了回礼。”
萧让自小受到的教导就是莫要喜怒形于色,他这会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漆黑如墨的凤目里莹莹星光。
萧让触碰到东西,只觉得指尖滚烫。
他摸索了这么久,第一次得到了回应。
萧让不着急打开,若有所思:“朕好像有些懂那情爱一事了。”
萧让抬眸看承禄,得意的剑眉挑了挑:“像你这种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肯定不明白。”
承禄本来还替萧让高兴,突然被绝情拉踩,老脸僵了下。
这是人干事?
承禄强颜欢笑:“陛下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