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附在阿越耳边呢喃,约莫是说了些床帷**之语,阿越耳朵都红了。”
萧让目光阴鸷一片,袖中手暗暗攥紧,咬牙切齿。
心腹后知后觉有点儿不对劲,终于放弃了添油加醋,实话实说:“云相今夜宿在了阿越那里。”
“狗奴才!”萧让脑中那根弦“吧嗒”一声断了,怒而掀桌,扬长而去。
他再不快点,媳妇儿孩子都是别人的了。
心腹从一堆撒得乱七八糟的奏折里艰难探出头,心惊胆战。
……
云歇招摇地进了阿越的住处,关严门,自顾自地从袖口的夹层里掏小刀。
阿越被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云歇走到床榻前,忍着疼在指上割了个小口,然后滴了两滴血到床上。
阿越理解了下,面色瞬间黑如锅底:“老爷,我是男人,不会落红。”
云歇故弄玄虚地晃了晃修长的食指,表示极大的不赞同:“我知道,但是不流两滴血,又怎么对得起我生猛又持久。”
阿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血止了,云歇丢了刀:“你睡床我睡地上。”
阿越瞬间给吓坏了:“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云歇白他一眼,“对了,你明早醒了记得装出腰酸腿疼、四肢无力的软绵绵样。”
阿越:“……”
云歇遥想了下,补充道:“最好一步三摇,神情隐痛。”
阿越深吸一大口气,生无可恋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