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那道旨里,暗示自己天阉。
说白了就是他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你们都省省心,别指望把女儿往宫里送,选秀是万万没可能的,我以后没儿没女,继承人从宗室里选。
萧让颇为得意地瞥了云歇一眼,笑得水静风停。
“……”云歇喉结滚了滚。
他不知真假,也没敢问,就是莫名……笑了下。
萧让坐在上首,神情淡淡,深黑的凤目望定,带着几分摄人的威仪:“以后谁在敢替选秀的事,便是揭朕伤疤,后果……”
朝臣登时冷汗直流,唯唯诺诺应下。
萧让望向云歇,和颜悦色道:“便是相父,以后也莫要再提。”
云歇:“……是。”
萧让回以他满意一笑。
旨意被昭告天下。
……
下了朝,云歇逮住机会,小声问他:“……是真是假?”
云歇觉得萧让也不至于那么任性,这旨意说不准还是有几分真的。
萧让替他沏茶:“不知道。”
云歇惊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他桃花眼里暗藏担忧。
“我又为何会知道?”萧让哂笑反问,视线在云歇身上游弋,晦涩又带着几分调侃,“毕竟朕只同相父——”
“够了!”云歇连忙打住,脸如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