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觉得自己药丸,忙道,“陛下您听微臣解释——”
他话音未落,阿越倏然抬眸,指着云歇声泪俱下地控诉:“陛下!是云相先引|诱的我!要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做出这种事来!还请陛下明鉴!求陛下恕罪!”
云歇瞬间眼前一黑。
完了,这顶绿帽是真扣上了。
他深夜私会萧让的男人,被逮个正着就算了,还被反咬一口。
萧让面色阴沉,危险地眯眼:“相父,是这样么?”
“……”云歇百口莫辩,他之前劣迹斑斑,又于监斩台上同阿越眉来眼去,眼下更是在如此暧味的时刻出现在此地……
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萧让相信是阿越引诱自己,那他既然来了,也就从单向引诱变成了双向私|通,怎么着他都脱不了干系。
阿越偷瞥一眼萧让脸色。
他敢把罪责推在云歇身上,全因他知道陛下爱慕云歇。
阿越想着,他二人灵与肉交流一番,云歇好好安抚安抚陛下,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毕竟丈夫在外打野,妻子忍气吞声的事他见了太多,萧让若是还想和云歇过下去,就不会将这事声张。
他一介战俘,若是挨了引诱云相淫|乱后宫的罪名,却多半小命不保。
萧让掠了云歇一眼。
云歇在萧让阴鸷的目光下,登时觉得自己脖颈一凉,离死不远。
若是以前的他,还有和萧让叫板的可能性,现在却完全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
身为帝王,哪怕是接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帝王,估计也完完全全不能忍受有人垂涎他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