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不满足:“说全了,求我什么?”
云歇彻底炸毛,破罐子破摔爬起来就要走,却被萧让不由分说地拉回来,抱着躺下:“睡了。”
云歇被他包着,胡思乱想生了会儿闷气,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第三天一大清早,官兵护卫将云府的封条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歇冷笑:你以后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第20章
朝臣们这三日来彻夜难寐,相约聚首时,纷纷苦笑调侃谁的黑眼圈更大些。
七月前云相仙逝的那夜,他们也像今日这般聚在一起,却是偷偷摸摸庆祝。
人生最快意的事莫过于忿恨又无计可施的人突遭天谴死了,最悲惨绝望的事则莫过于……那人又回来了。
焦虑沉闷的气氛在朝堂上蔓延。
朝臣都是人精,陛下那日在祭坛上拥抱云相如果还可以归结成失而复得的短暂激动,那他这三日来与云相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又如何解释?
陛下分明是在做给他们看,做给天下人看,无声中表明他既往不咎、无条件袒护云相的态度。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一点——云相要复起了。
私宴上笙歌燕舞,有朝臣却倏然撂了碗,拍着桌子嚎啕大哭:“还吃什么吃!命都要没了!”
“是你帮着构陷云党的,跟我们没关系!”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都先冷静冷静,郑翰林呢?他怎么没来?”
“今早上跑去给傅尚书送礼了……”
“竟然不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