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那不就完事儿了,解释有屁用,谁误会我我都得费心思解释一番不成?我又不为他们活,哪来的时间。”
云歇摊手:“而且解释有效的前提是,对方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且倾向于相信我。”
“他们认定了我大字不识,我若是于大庭广众作诗作赋,他们可以说,我是事先背的,我的作品流于世,他们可以说,我是找人代写的,毕竟我从前有那么多门生幕僚,个个文采卓世,所以这个问题无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就好了。”
萧让不经意道:“所以相父对世人……诬您是奸佞这点也懒得解释?”
“我——”云歇猛地清醒,“你休想诈我。”
萧让未承想他这般警觉,只得不再纠结,莞尔一笑道:“既一比一,第三轮比喝酒么?”
“你会么?”云歇立即狐疑望他。
萧让之前明明滴酒不沾,一杯就倒。
云歇记得早几年有次,他以教萧让喝酒为由,把他灌醉了,往床上一拖,然后肆无忌惮地出宫玩乐去了。
“会,”萧让怕他不信,又道,“相父能说出我故意要输给你的理由么?”
“不能。”云歇如实摇摇头,瞬间放下心。
萧让不可能挑他自己不擅长的,他们的目标都是赢。
况且他刚穿回来的那晚,萧让明明喝了不少,却丁点没见醉,他也是误以为萧让醉了,才任他为所欲为,以至于……
云歇猛地晃了晃脑袋,关于那晚他一点都不想回忆!
云歇瞥了眼他腹部,不情不愿地关心下:“那你伤可好了——”
萧让打断,轻描淡写:“无碍。”
云歇知道箭伤该忌酒,他也觉得萧让不至于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云歇好奇:“怎么弄的?”
萧让侧过脸:“……别问,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