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她们立刻觉得无趣,原先或羡慕、或妒忌的眼神同时被轻蔑和嘲笑代替,纷纷回到自己位子上,各干各的活。
然而玉姑姑毕竟见过风浪,知道羊献容并没有把话说透,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倒也并没有接着变脸,而是喝斥一声“干活”,就进了屋。
“姐姐,到底怎么回事?”连贵人见玉姑姑进了屋,才小声问。
“没事,”羊献容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我确实没有见到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现在担心的是欢如,不知道东海王会用什么办法,把她带出宫去。
连贵人不明所已,道,“既如此,姐姐别想那么多了,边走边看吧。”
羊献容点点头,没有心思多说。
——
司马伦病倒在床,十分严重。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实他并不是一下子就病的这样严重,而是一直在硬撑罢了。
这次被司马欢如一气,一吐血,所有的症状就全都发作出来,还有不昏迷的道理?
司马苓得知后,焦急万分,命太医好生诊治,并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父皇怎么会突然就病的这样严重。
司马越道,“回太子殿下,昨日臣奉诏前来时,看到公主也在,言语间冲撞了皇上,据周公公说,皇上被公主气到,这才吐了血。”
他虽有了救司马欢如之心,却不能擅自将其带出宫,否则皇上问起来,他难辞其咎不说,还救不了公主。
故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昨日他将司马欢如送回去,叮嘱她要听话,等待机会,他会带她去见父皇母后。
司马欢如当然愿意,这才乖乖待在自己宫里,等他的消息。
结果今日他就知道,司马伦病重昏迷,心中登时有了主意,就看司马苓上当不上当了。
司马苓一听这话,果然大怒,“司马欢如吗?那臭丫头,成天就知道嚷嚷着找父皇母后,她要把父皇气出个好歹,本宫不能饶了她!”
“太子殿下息怒,”司马越见他生气,暗暗高兴,“公主年纪小,思念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若由得她一直这样闹,只怕皇上的龙体……”
“本宫会让人将她关起来!”司马苓恶狠狠地道。
“这……怕是不妥,”司马越试探地道,“公主是太上皇的女儿,若是被苛待,传了出去,恐怕……”
司马苓烦躁道,“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一个小黄毛丫头而已,哪有这样麻烦!
不过,他将来是要登基的,如果真的再传出什么不好的事,也的确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