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劳大夫。”孙伯旗客气地让管家将大夫送出去,再让人去抓药。
“叔叔,我能去看娘亲了吗?”司马欢如抱着刘曜的脖子,轻声问。
“去吧。”刘曜放下她,她即跑进了屋。
虽说他也很想进去看看,可男女有别,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避讳着些。
孙伯旗也隐约看出,他对羊献容态度不一般,脸色就有点冷,“刘护卫辛苦了,有丫鬟在,不必刘护卫服侍,请吧。”
若不是看在他是太子的人,孙伯旗也不能容他近羊献容的身。
刘曜也不与他争辩,行礼后退了下去。
孙秋华不失时机地道,“祖父,我觉得这个刘曜对表妹态度不对,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事?”
“不可胡说。”孙伯旗脸一沉,“怎会有这种事。”
“我没胡说!”孙秋华哼一声,“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搂搂抱抱,司马欢如也很喜欢他,说不定他们早有私情。”
“住口!”孙伯旗气的差点动手,“刘曜是太子殿下留下的人,你如此说,岂非给太子脸上抹黑,你找死吗?”
孙秋华吓了一跳,“这、这关太子殿下什么事!”
“好了,不要再说了!”孙伯旗莫名烦躁,“刘曜只是奉太子之命,保护阿容,你再胡言乱语试试?”
田氏不高兴了,“父亲,你为了阿容,骂了秋华多少次了?她怀着身孕呢,若是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好?”
孙伯旗更怒了,“我为何骂她,你不知道吗?仲裕媳妇,你也好好反省反省,仲裕要忙公务,秋华交给你教导,你就该有个长辈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好好一个孩子,也让你给教坏了!”
田氏直接说不出话来,心里对羊献容的怨恨就更深。
自打小贱人这次回来,公公就瞧着她和秋华各种不顺眼,难不成是觉得小贱人是贵嫔,要依靠她飞黄腾达,所以处处献殷勤?
不管他们吵的如何,羊献容昏睡几个时辰后醒来,就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
她其实并不刻意去想从前,只要有刘曜和司马欢如在,她就很高兴,别人说什么,怎么看她,她根本就不在乎。
日子平静如水,田氏和孙秋华被孙伯旗骂了之后,为免更加没脸,也没去找羊献容的麻烦,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刘曜除了照顾羊献容母女,就是处理匈奴部的事,尽量收留逃难来的匈奴人,并想办法营救那些被贩卖的同族。
可惜,那些人都是被人买走的,要救他们,除非用更高的价钱买回来,或者强行救走,而这两条路在目前来说,都行不通。
唯一的办法,就是伯父登位,所有匈奴人前往响应,才能彻底脱离苦海,而那一天,希望能够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