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放开静儿!”羊献容要叫破喉咙一样,狠狠扑打着贾谧,却就是挣不脱,“不准碰她,我不准,不准!”
然两名家丁只听贾谧吩咐,他不开口,他们是不会停手的,三两下扯掉静儿的衣裳,一个按着,另一人即狠狠欺辱了她。
静儿痛地叫都不出,屈辱的泪顺着眼角疯狂落下,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静儿!不!”羊献容疯狂大叫,狠狠咬向贾谧肩膀。
贾谧吃痛,一缩手,羊献容即挣脱,扑上去推搡那人,“滚开,滚开!”
贾谧也被激出了火气,扯住羊献容胳膊,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贱人,不知死活,再不听话,静儿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羊献容猛地打个哆嗦,惊恐地瞪着他。
“这封信,你写是不写?”贾谧阴森森地冷笑,“是不是非要像静儿一样?”
一名家丁起身后,另一名依样施为。
他们根本不拿静儿当人,十分粗鲁野蛮,且在她身上又掐又咬,她早已昏死过去,不知还能否再醒来。
羊献容猛地回头看一眼静儿,忽又爆发大叫,“畜牲!都是畜牧!滚开,不准碰静儿,滚开!”
一个人在疯狂之下,会生出比平常大几倍的力道,她这一发狂,贾谧都吃了一惊,竟是抓不住她。
羊献容一旦挣脱,即扑上去,对压在静儿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抓,扯着他的头发向后拉,十足的疯子样。
那人呼痛,被迫从静儿身上下来,裤子都顾不上提,一拳向后打出,“贱人,还不放手!”
这一拳好巧不巧,正打在羊献容肚腹上,她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下,很快失去了意识。
贾谧吃了一惊,上去试了试羊献容的鼻息,这才踢了那家丁一脚,骂道,“没用的蠢货,把她打死了,拿什么要挟皇上?”
“是是……”
“滚下去,把这婢女也扔出去喂狗!”贾谧不耐烦地道。
原本想弄这一出好戏,吓唬吓唬容贵嫔,谁成想让他自己这样恶心。
静儿还是清白之身,被毁了清白,那处一片血污,竟让他想起王景凤毁了自己容貌的样子,怎不恼火。
两名家丁连声答应着,忙抬起静儿,退了出去。
贾谧看看昏过去的羊献容,猛见她身下氤氲出血迹,想到她还怀有身孕,方才那家丁的一拳,又打的太正,气的骂了一声,将她抱起出去,一边吩咐管家,“去请大夫。”
——
司马衷已经快要大开杀戒。
离两个时辰越来越近,他派出去寻找羊献容的人却还没有回来,他怎能不急?
贾南风也被绑在那里近两个时辰,直站的腰腿酸软,大汗淋漓,痛苦欲死。
司马遹匆匆自外面进来,脸色发了青,“父皇,还是没有贵嫔娘娘的消息。”
司马衷“腾”一下站起来,几步抢到贾南风跟前,掐住她的脖子,哑声道,“贱人,容儿到底在哪里,你说不说?”
贾南风喘息着笑,“皇上何必、何必急呢,很快、很快皇上就能见到容妹妹了,不过,是她的一只手,还是一只脚,臣妾就不敢保证了,哈哈……”
“贱人!”司马衷扬手又要打,“朕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