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看她如此,心中不免疑惑,莫不是真没有什么事?
毕竟二姐私通旁人之事,是大姐告诉她的,而大姐二姐之间,又一惯不怎么亲近,莫非大姐是为了挑拨她跟二姐之间的关系,故意编造出事来?
若真是这样,那倒好了,姐妹之间算计使狠,都好说,若二妹当真私通旁人,后果则不堪设想。
“我是要找你问清楚,我听大姐说,你跟一个宫门侍卫——”
“听大姐说?是大姐听你说的吧?”羊献菱讽她一句,忽地省及这是不打自招,忙又道,“我不管你对大姐说了什么,总之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别想冤枉我,也别以为向皇后禀报,我就会怕了你!”
“二姐,你在说什么!”羊献容越听越糊涂,“我几时对大姐说过什么了?是大姐方才到我宫里来,说是亲眼看到你跟一个叫柯洪的宫门守卫……在一起,还说要将此事禀报皇后娘娘,是我阻止了她,来找你问个清楚!”
若羊献柔没有提前与羊献菱说,或许她就会相信,可她此时已认定是三妹要出卖她,哪会信?“三妹真会编故事,明明是你要置手足之情于不顾,此时倒装起圣人来,不觉得羞耻吗?”
“二姐!”羊献容简直无法与她说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哪里有编故事,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没做过的事,你硬要我承认做什么,你是不是傻了!”羊献柔一把推开她,匆匆离去。
“二姐!”羊献容追了两步,气的脑子里直发晕。
大姐二姐到底谁在说谎,怎么感觉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娘娘,属下觉得事情有异,”韩青也看出不对来,“似乎是菱婕妤在撒谎。”
“你觉得是二姐在撒谎?我倒觉得,大姐没说实话,”羊献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二妹再糊涂,应该也不至于私通旁人,是我过于心急了。韩青,你想办法查一查那个柯洪,有未跟二姐在一起,若有了结果,就悄悄来告诉我,不要让旁人知道。”
“是,属下明白。”
羊献容捂着心口,暗暗想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
王景凤正坐在窗前看书,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她惊的猛地站起来,立刻将面前的剪刀拿起来,对准自己的咽喉。
“放下!”贾谧脸红红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眼神凶狠,“王景凤,你除了用死威胁我,还会做什么,啊?!”
两人成亲快三个月了,却一直没有圆房。
自从洞房花烛那天,他被她用剪刀伤了,这剪刀她就没离过手。
每次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拿剪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寻死觅活,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剪刀不离手,他都快气疯了。
每次被逼的无法,他就出去喝酒,偏偏这种事又不能对外人说,好不丢人。
“你别逼我,我已经嫁给你,可我绝不会委身于你,你若想了,就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计较,你想找多少,就找多少。”
王景凤跟他周旋了这两个多月,也是身心俱疲,却半点不敢放松。
“闭嘴,闭嘴!”贾谧气的大叫,“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要找别的女人,何必娶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你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看他这样痛苦,王景凤心中也有歉疚,他喜欢她是没有错,可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还非娶不可,这不是他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