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熙祖抱过那个女人,她就无法接受。
虽然旁人对此指指点点,可熙祖并非她的儿子,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伦理纲常?”司马衷笑的开心。
贾南风恼羞成怒,“殿下这是何意?难道妾身……”
却是脸红脖子粗,说不下去了。
她跟熙祖的事,并不是秘密,太子知道的更清楚,平时不说,不过也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
“容儿今晚侍寝本宫,以后她的事,就不必你过问了,本宫会安排好。”不再与她多说,司马衷转身就往外走。
程太医还在给容儿诊脉,也不知如何了,他不放心。
“殿下,你身体还没有好,现在不宜太过放纵。”贾南风脸色大变,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虽看出太子态度坚决,不过,还是要尽量阻止。
她就是看不惯那个小贱人得意,更没想到,太子和熙祖,居然都这样护着她!
此时她满心妒忌,竟是忘了当初非要羊献容入宫,就是要其承欢于太子,让熙祖难受的。
“本宫心中有数,本宫的身体如何,自己知道,你不必说了。”司马衷已出门而去。
碰碰哗啦的声音毫不意外地响起,又是一片狼籍。
“贱人,贱人!”贾南风疯狂大骂,“本宫绝不会让你得意,绝不会!”
太子寝宫中,羊献容已起了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司马衷一进来,她立刻起身,“妾身见过殿下。”
腿上疼的厉害,向前就扑。
司马衷忙将她紧紧抱住,埋怨道,“怎么不好好躺着,起来作甚?”
“妾身不敢污了殿下的床……”羊献容红着脸低声道。
司马衷忍不住笑,“傻瓜,本宫叫你躺的,你怕什么,快去躺下!”
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这种被尊重、被敬畏的感觉,他从没有在贾南风或者其他妃子那里得到过,对羊献容,自又多了几分疼惜。
原本想问她为何两次诈死,也不肯入宫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谢殿下。”羊献容微低了头,揪弄着衣角,楚楚可怜。
“程太医怎么说的?”司马衷爱怜地握住她的手,“手这样凉,莫不是冻着了?”
“谢殿下挂念,程大人说是妾身气血不足,调理一阵就没事了,静儿已经去抓药了。”
手被握住的刹那,羊献容颤了颤,才要抽手,又强行忍下。
既然决定要从他,就要习惯他的亲近,若连拉一拉手都不能接受,又何谈侍寝。
“那就好,本宫会让厨房的人多给你做些补气血的东西,你想吃什么,都告诉本宫,本宫让人给你准备。”司马衷越看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