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吕林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休闲服,脸色有些许疲惫之色,像是连夜赶回来,没休息好的样子。
“医生先生?”管理员见着他,也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秦吕林抬起眸子,朝他回了一个温温的笑容。将视线放长,落在大厅门口方向时,男人的眉心突然紧紧地蹙了起来,“九渊还没回来吗?”
管理员迟疑了好些秒,慢吞吞答:“余小姐的确还没回来,我刚刚没看到她呢。”
话落,身前的男人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一股急匆的微风吹在他脸上。
管理员:“……”两个人都急急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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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渊从a栋跑了出来,步伐踉跄,有些站不稳。
一口气跑了很远,一只手提着装有酥饼的袋子,一只手下意识地捂着小腹。
这种想法好可怕,她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
对秦吕林念念不忘,死心不改。能臆想出这般三观尽失的想法,余九渊你把自己放得太卑微,微小得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一个人,倘若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还有谁看得起她呢?
她不想一辈子都栽在秦吕林这个深坑爬不起来,一辈子这么卑微地活着。
她已经无自我地活着十几年,一整个青春年华,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如此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