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容君:“先坐下吧,外边天热。”
傅柔娇扫了余生一眼,“下了飞机又去帝都大学接余生了?难怪来得迟,一家子的长辈都等着你,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看着傅擎苍和余生坐在单人沙发上,傅擎苍一如既往地将余生抱在怀里。
傅老爷子将脸上的眼镜拿了下来,“关起门来,一家人谈谈集团的事。操控股市不是小事,被检察院检测,或是被股民同为上市公司举报,会有坐牢的风险。更何况你的身份不同,国家的子弟兵,又是傅家准家主,闹这样的事,不仅坏了你自己的名声,对傅家也是污点。”
傅老夫人:“天成在任从未出过这样的事,你既然胜任不了这个位置,当时下手为什么要那么快?要了他的命!他只是犯了一个小错,将余生绑走,余生事后也没事,一块皮都没破。你可……真的狠心。”
少女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位老人,上次来军区大院,他们说话还没这么直接。过了一个多月,追悼的思念越发深重,对傅爷的怨念也更深了。
她没破一块皮,就代表绑架她,找人轮她,更甚想自己侮辱她的傅天成没错了?
这就是当今社会对女人最大的误解!
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女人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没有被奸~污,实行暴行的男人就没罪,可以被原谅。
可是,女人的清白只有一次。只有等到这唯一的东西没了,大众才能同情地给她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