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心里有道怕的界限,说不准哪天就跟别的男人跑了。”男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你放心,就算这副身子病态,我也不会伤害你。”
“而且你是我的,每一处都是我的。我说过只要你嫁给我,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你出轨,我也相信是其他男人勾引你的。”
“傅爷你的意思是准我出轨了?”
“你似乎很高兴?”
余生撇了撇嘴,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我只是说着好玩。”
“不好玩。我是说了一直会相信你,但我同样说了,日后你要是敢跟哪个男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那男人给杀了。”
余生“嘁”了一声,另一只手在男人宽厚的后背上滑了滑。“你舍不得打断我的腿,你说过你会永远保护我的,你不会让我疼。”
傅擎苍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掐我?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
男人没有说话,余生就当是他默认了。
她低低地笑了几声,笑他痴情,也笑自己幸运。
“傅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前天还和我说还要五六天才能回国呢。”
“想你了。”
男人又往她的胸口里挤了挤,收紧了她的腰,一度让余生觉得他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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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举办了三个小时后,傅擎苍和余生才从包厢里出来,姗姗来迟。
走在走廊上。
傅擎苍给白止发了一条简讯。
“把你的外套给我披着,这裙子是一字肩的,挡不住那些红痕。”
傅擎苍将手机放回口袋,非但没有把外套给她披上,一眨眼他就将西装外套工工整整地穿好了。
余生跟在他后头,伸手握着小拳头砸了砸他的后背。“你就是故意的,其余的地方你不种,全把草莓种在脖子和肩膀上,故意给别人看吗?”
傅擎苍脚下一滞,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说得一本正经。“你光着身子被黎翼看到了,我心里很不舒服。”
“哪有,我没有光着身子,我裹着浴袍。”
“反正不管,你那浴袍裹着跟没裹一样,我就觉得你被他看光了。”
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傅擎苍你自己看看这还是不是你?
余生窝在他怀里,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男人眼底的疲色还没完全消退,那时他怒气冲冲进来,她没敢直视他,所以忽视掉他连夜赶回来劳累的神情。
少女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眼角。
突然“咯咯”一笑,戏虐道:“傅擎苍,你该不会在北欧背着我去采阴补阳,以至于纵欲过度所以累出黑眼圈了吧?”
男人脸色一沉。
余生心里“哐当”一掉,老虎头上拔毛,玩笑过头了。
“傅、傅爷我开玩笑的……”
他“嗯”了一声,“回鸿园爷让你知道知道,爷在北欧是怎么样采阴补阳的。爷和那些女人解锁了很多个姿势,等着,爷一个一个教你。”
余生“啪”的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哭唧唧:“宝贝的小腰受不起那么多个姿势,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