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哥哥你给爷一点面子。
白洛凑近白止:“哥,爷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白止:“你和我一样跟着爷十年,你难道知道?”
白洛摇头:“不知道。”
“我自然也不知道。”然后又嘟囔一句:“我还以为爷上次是因为受寒,所以春嫂才找医生来治病,原来是因为那晚喝了酒……”
白洛:“……”
唐容君慢慢坐下。
傅擎苍五岁之后就去了部队,很少回来。十五岁那年,傅凌风死了,他回来的次数就更少了。
三五年不回家,都是常事。
“有没有大碍?”唐容君问。
“休息两天就好,多亏傅爷身体素质好。两个月内别再喝酒,不然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白洛把医生送走,到客厅时,就看到白止乖乖地站在唐容君面前。
“他去哪了?”
“云端之上。”
“那种地方他从来不去。”
“爷说他心情不好,就去了。”
“酒呢?他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自虐地往肚子里喝?”
夫人,真不是说谎,爷是真的自虐地喝。若不是他自己扛不住倒了,宫少爷都要哭了。
唐容君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并带着茧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呓语声飘了出来:“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