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下,又瞬间向低洼处汇聚。以至于底端处,汇聚的雨水,变成了血色。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川下英和的人,你如果杀了我,哈哈,黑龙会……”
‘啪……’沾有雨水的鞋底,揣在了这名自我感觉良好的谷和衫脸上。霎时间,对方的数颗牙齿脱落。满嘴的血迹……
“你最多不过是他膝下的一只狗而已。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我也没讲要杀了你吗!”
‘哗啦啦……’在说这话的同时,肖胜从车厢内,抽出了一根铁链,直接拴住了谷和衫的双臂,另一头挂在了驾驶位置的挡风玻璃处。随即跳上车的肖胜,脸上泛着狠劲的发动油门。本就痛的无可复加的谷和衫,在被轿车拖行之后,更是几度昏厥……
车尾变形了的皇冠,按照原路返回,在歌舞伎町的二丁目前,整整兜转了一圈。这个时间点,正是整个歌舞伎町的酒吧,收拾一天‘狼藉’的时候。继而这一幕,被很多人看到。
‘哗啦啦……’当皇冠行至玛雅酒吧前时,挂在驾驶员位置的铁链脱落。早已昏死过去的谷和衫,翻滚着身子,停在了酒吧门前。不少人晚走的工作人员,在数声尖叫声下,战战兢兢的去翻开这道身影,当他们看到,正是平常高高在上的谷和衫时,尖叫声更加的竭斯底里。
霎时间,这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黑龙会高层,更在歌舞伎町内外传开。谷和衫虽被人紧急送到了医院,勉强捡回来一条命。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黑龙会部分场子的大佬们,开始惴惴不安。这到底是山本腾一的意思,还是肖胜的擅作主张?联想到在其住宅内,被枪杀的那数名片区大佬。一时间,众人心中仿佛有了清晰的答案。
对其他势力而言,看似黑龙会斗得越狠,对于他们越利好。可是那些真正有眼光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审视夺度冢本大郎这个角色。
他的横空出世,很有可能把黑龙会重新代入轨道。这样一个小年轻,绝对不能留……
‘砰……’挂上了不知第几通电话。脸色阴沉的山本腾一,恶狠狠的盯着前列。肖胜的这一手,不但祸水东引,更为自己正了名。
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社长,冢本君的皇冠,停放在了社团旗下的一家修车厂里。借了另外一辆车去了木和公园。用不用……”同样醒来的大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山本腾一。
重重出了一口气的山本腾一,在思索了些许后,反问道:“谷和衫,应该和川下英和关系不错吧?”
“对,近些年,他们都是单线联系。除了按月上交份子钱外,很少再听从社团的安排!”听到这的山本腾一,点着了一根雪茄,冷声回答道:“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