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刚肖胜与红拂在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帕克没有再追问下去。初始的关心则乱,则让他误以为眼前这个‘登徒子’欺负了红拂,但事后冷静下来,自己都觉得好笑。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着调,甚至生性浪荡,但绝对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汉子。自己这样想他,确实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刚刚不是牛逼轰轰的吗,现在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了?”听到肖胜的冷嘲热讽,俨然一笑的帕克,扬起手臂,后者咧开身子做出了躲闪的动作。
“对于女人,对于感情,说实话我一直都挺白痴的。哪怕是我现在的太太,也大都是她主动。像我这种性子的男人,过于偏激,更容易冲动。丹妮……是义父这么多年的念想,所以我……”
“可有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毕竟,二三十年的陌生,不是说能交心,就能交心的!当然我想老岳父也应该有了心理准备,但正如我刚刚跟她说的那样,如果相见不如怀念,还不如在追忆中,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哪怕有遗憾,总比残缺的好!”
“你说的这些,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就现状而言,我还是希望你能……”
“得,得,我心里有分寸。适当的发泄出脾气,也许能起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她还没有到放弃治疗的时候。”很显然,肖胜的这番话是一语双关,一来是泛指红拂如今的心境,二来则是讲她的身体状况。
“扯点别的,在得知托雷这个杂碎的种种恶行后,我愤然的同时,冥冥中总感觉,我们深陷在一个大局的泥潭里!这是我的第六感,一项很准!”
“你有你的‘第六感’,我有我的‘杜蕾斯’。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觉得。”在帕克说完这话之际,两人相视一笑!
“貌似很多事情,巧合的过于完美了!完美到,一环扣一环,环环都似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来欧前三天,你和老岳父遇袭。而那个时候,我跟着一位老前辈在俄境拔掉了,教廷在那里的据点。按理说,我当晚就可以走的,但却因为种种事务被耽搁!
我不是妄自菲薄,如果我在,在那场阻击下,即便老岳父被红拂偷袭,咱们也是有机会全身而退的!毕竟,我出现肯定是藏于暗处,占得先手。”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帕克目光投向远方,若有所思的继续补充道:
“义父,布了这个大局,貌似是意有所指的指引我们到某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才是这次大局的终点站?”
“作为一代枭雄,从个人能力来讲,老岳父在欧洲绝对堪称出类拔萃!你说,这么牛逼的试药体,如果是你,你会浪费吗?”说完这句话,肖胜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他只需一个信息点,就能判断自己的推测是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