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师母,哪一次我看病,你把我的伤说的多夸张似得,然后哪一次又生龙活虎,下了地方我才明白,主要是你想以此突显你的医术高明,对不?嘿嘿,死不了,放心好了,那啥,师母你干啥?缝针?别啊,我跟只野猴子似得,坐不住的,缝针更受罪。”
“这些天,就留在金陵,配合着肖老的金创药,长出嫩肉了再回港城。去川渝,还有个把星期,华美那条线,还没到收网的时候,你回去也是煽风点火。这事,ak足以。”看着不给自己打麻醉就直接下针头的刘母,听着她那事无巨细的阐述,肖胜在忍受着‘痛楚’之际,龇牙咧嘴的说道:
“师母,我的事,你了解的挺清楚的啊,是不是早就有纳婿的想法?持续不断的关注我呢?”
“狗屁。”再也忍受不住的狗头刘,暴口就是一句,听到这的肖胜,咧着身子的说道:
“你瞧瞧,国外大‘屎’,大儒家,文质彬彬的刘建民先生,你怎么可能说这种掉档次的话呢?有辱身份啊,别毁了幺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肖胜的话,让刘建民气的眼皮都乱哆嗦,可俗话说,夫唱妻和,在看到自家老公吃瘪之后,单浮萍的针头,果断往肉里面钻了几毫米,这几毫米,足以让肖胜再次‘嗷嗷’直叫的了。
闻讯推开房门的刘洁,在看到肖胜的裤子被推到腿弯,自家母亲在为他缝针之际,脸色不禁有些绯红,这厮来家第一次,就让自己母亲替他服务,他还好意思‘嗷嗷’直叫?
“矜持一点小伙子,你伯母的针法不错的,曾经把我的袖筒缝在了领口上,相当的具有大师级别。”听着自家父亲这句话玩笑话,捂着嘴的刘洁‘咯咯’笑个不停,抬头瞪眼瞥了自家男人一眼的单浮萍,把怒火全撒在了肖胜身上,深一针,再深一针。额头上都疼出汗来的肖胜,内心暗暗发誓。
“不推倒刘洁,誓不为人,今日在这所受的苦,他日,一定要在你闺女身上讨回来,百倍,不一千倍!让杜蕾斯,供不应求。让‘许仙’从地底下爬出来,拜俺为师!”带着这份意念,在随后的两针中,就是扎到肉里面,肖胜连个屁都没发出来。
看着刚才还夸张不已的肖胜,这会老实下来,顿时心里有些发怵的刘母看向肖胜,这厮的鬼点子可不是一般的多啊,有仇必报,谁也挡不住,他想干啥?
重新提上裤子的肖胜,发自‘肺腑’的感谢着母夜叉的施手,已经不再像刚来那会,战战兢兢的肖胜,显得彬彬有礼!这转变速度,不但让刘洁hold不住,就连刘家父母都心里发紧。
特别是狗头刘,可是亲手把肖胜培养成才,若是纳兰老爷子教导了肖胜这一身本领和底蕴的话,那么狗头刘,便使得肖胜知晓‘信仰’到底是怎么样个存在!第一次杀入,第一次被追杀,第一次差点被杀,第一次失手,第一次看着自己的队友差点死在自己面前,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在他身边,只是不曾出现而已。
所以,对于肖胜的认知,狗头刘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肖胜能有这样的表现,那只说明一点,他有了新的念想或者说目标,在现在这个‘小团体’,自己和她妈肯定不是,那么自家闺女。。首当其冲了。
越想,心里越胆寒的刘建民,在语言中,变着法子的提醒着肖胜,他和刘洁不是一路人!而装聋作哑的肖大官人,则当着二人的面,直接攥住刘洁的手面,持续的,不间断的,一直到刘家老爷子回来,都不曾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