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骑马不开车_40(2 / 2)

不因怕,不因吓,而是因——

此等事居然动用兵权作威作福?!

那人不知是何来头,垂文君在此多日却也只是一心关心水患,平时又极其低调,对绮州城的官商了解的不够多。但再怎么不上心,也知那人必定不是为官者。

而他却可以调动绮州城的军队。

垂文君收起看热闹的神情,放下手中杯盏。

面如寒霜。

而执骨,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心口统一,直来直去。

当下就问:“你是何人?”

那人嗤笑了一番:“爷爷我是何人关你什么事?将他乖乖送给我,跪下叫声爷爷,我就留你个全尸。”

此话一出,除他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之外,有一点,被执骨准确抓住。

留他全尸?如此看来,他杀人该是家常便饭了!

听了他的话,执骨笑了声,“我给你三口茶的时间,叫你的人尽数退下,否则……”他拿出背后剑,陡然一抖剑身,雪白锃亮的剑光猛地窜出,他冷声而道:“剑下不留人。”

“哈哈哈!”这似乎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鼠眼男人拍掌大笑,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有胆量,哎呀,我在这绮州城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对我如此说话的人。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转而抽出身边人腰间的刀,刺向执骨:“你可知你爷爷是谁?受死吧!”

无人拦,无人挡,仿佛已是家常便饭。

执骨没有看他,却是看向四周。

看着穿着麟国军服,却恍若不见的军人。看着那些任凭他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却无动于衷的麟国士兵。

耳中还传来那人嗤笑的嘲弄声:“告诉你,爷爷我是绮州城军统长的人!你去死吧!”

傲立台中,手握长剑。

执骨指间捏的发青,一双眼睛如淬了霜雪,冷至极点。

素然而立于此,缓缓抽出手中剑。

雪亮剑身幽幽而出,带着浓浓杀意。

那一刻,他若修罗殿的冥王,剑下不留人。

当他刺出第一剑后,绽放出的夺目光华就映衬在了身后默然而立的栈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