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执骨低骂一声,弯腰一手夹住孩子,随即一个旋身,飞腿而出,踢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只听轰隆一声,桌子四分五裂。而在烟尘中,一道剑光攸地现出,恍若万重迷雾中引路的一点星光,带来了希望,亦带来了死亡。
雪白剑身直冲向络腮胡额间。
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眼见就要见血!
说时迟那时快!嗖嗖两声奇异的声响出现,耳尖的执骨剑身一斜,劈向半空。
络腮胡子完全被吓傻了,他还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死而逃生的。
也不知道谁救了他,刚想动一动,腿一个没站稳,跌了个屁蹲儿。
谁如此多事?招式被打断,杀意也没那么浓了。
执骨望了眼二楼那个角落,刚才有人在,而地上……半截蛇的蛇身子还在扭动,蛇头已经不见。
“大哥!大哥!”小弟赶紧上去扶起络腮胡,执骨懒懒收回剑,看了眼早就缩去角落的客人,嘴角抽了抽,他就那么可怕?
低头看了眼络腮胡,他一脚踩住他的肩膀,按住他的动作。
“你的嘴巴让我讨厌,就算活命,也最好别说话了。”
说错了话,就要付出代价。
执骨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剑光一闪,撬开了络腮胡的嘴。连血光都不见,那一瞬间人们就见一块红色的东西从他嘴中扔出,等执骨上楼后,才听见楼下鬼哭狼嚎的痛楚嚎叫。
然而一滴血都没有落下。
垂文君扶额,见执骨上来了,纷纷摇头:“一如既往的暴力。”
“你也想试试?”
“不要。”垂文君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走吧。”执骨道。
“那这位?”垂文君示意跟着执骨一路来的小孩,执骨头也没回:“与我何干?”
“嗯,也是,反正不是你儿子。”
垂文君点点头,对那孩子摆了摆手,摇了摇,扔给他一块银子。
小孩拿在手里,认真思考了几分,最后揣进了口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真走啦。”垂文君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还真是个小乞丐?
再看执骨,已经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