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凭想说句什么,却还是没有再继续了。
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滑轮拖在地上如细碎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烟止也来道别了。
“我不玩了。”她懒洋洋道:“没意思。”
白凭隔着门,听见她也拖着行李箱:“不等我?”
“你跟老秦爱关多久关多久。”
白凭一个人孤零零地呆了一下午,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还不如真的撕逼撕个痛快。
等到窗外暮色西沉的时候,秦以竹也来敲门了。
“我不玩了。”她认输道:“你赢了。”
“你也要走了?”
“对。”秦以竹把东西全都收拾好了,不紧不慢道:“就这么个鬼地方,多呆一天都是浪费。”
白凭愣是等到听见关门声之后,愣是在屋子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扭开房门的锁,小心翼翼的探头出去——
在他把房门打开缝的一瞬间,一大包面粉直接泼了过来,瞬间把他包裹成带着小麦香味的雪人!
秦以竹一把把门打开,同时江烟止拽住他的胳膊,江绝再接再厉的把剩下半袋面粉也倒上去——
“咳咳咳咳!!”
白凭被呛得蹲在地上,心想自己绷了十五天,居然这时候毁于一世英名!
“你们全都猫在外头等我呢!!”他狼狈地把满头的白面粉抖落开:“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