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瘫睡成大字型都超级好看的偶像啊。
然后陆光简在看到他这幅德行的时候眼睛一亮,给他打开了快手。
戚麟接过手机,看了眼屏幕里的自己。
没有滤镜,背景又脏又乱,而且表情被刻意的调整为麻木又无神。
真是丑爆了。
“你应该有成就感,”陆光简安慰他:“说明真的演到位了。”
戚麟叹了口气,继续拎着五块钱去昏天黑地的小酒馆里打台球。
这里的人们生活的很简单,吃肉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绝大多数人都在凑合着过日子,其他的时间都浪费在各种无聊乏味的娱乐里。
戚麟开始学习怎么样像他们那样翘着二郎腿洗牌,怎么把底层人民最真实的状态表现出来。
只要足够进入角色了,再拍摄面对城市繁华与各种新思想的时候,才会有那种不安又惶恐的表情。
他甚至拜托女工作人员跟自己聊天,请她扮演问路的外地游客,而自己只是个跟女性说话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的小瘪三。
平时路边看到漂亮姑娘甚至会吹口哨,真的互动时反而紧张地往后躲。
陆光简本来以为,让这么个明星来表演这么接地气的人物,是很难的事情。
然而事实证明,在江绝和白凭的双重影响下,他进入角色的速度比以前快很多。
另一边,江绝的生活越来越忙碌了。
他参加的lev写作班并不服务无基础人员,布置的作业上来就是写小剧本,而且要第二天交。
他本身理解父亲说的每一句话——
演员在拍片子的时候,其实会被许多东西所制约。
如果导演水平本身低于演员对剧本的了解,那么最后演员也会不得不低头,演出违和又无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