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大师兄说的也对,长时间的残风露宿,好像确实没怎么清洗过,于是,我也跟着师兄一起出了门。
利用冰凉的大雪搓洗着身体上的污垢,而大师兄利用绣花针挨家挨户的取了一小碟的鸡冠血。他说,那雪莲花消亡瞬间释放的诅咒可称太阴,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负能量,它每时每刻在我的身体周围聚拢不散,导致身体气场会受到负能量的干扰。并且,诅咒是由内而外,需要以符法镇压体内而不得出。
前些日子有个新闻,某某富商去医院取出泰国法师打入表皮的降魔钉。大夫问过此人,是否不适?那人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想拿出来。
事实上,这便是奇门玄术的一种,钉子冲着外面是降鬼,可若降魔钉扎自己,则是破煞,驱除诅咒,以及抵御降头师的迫害。
大师兄为我立下的符刺也是如此,他让我赤身趴在床上,以纹身的形式写下符文,最后以朱砂封住神性。
“大宝,符刺并非永远,一旦阴阳失衡,还会引来诅咒所带来的恶果,唯有行走江湖,感悟最后的大道。”
点头应允,事实上,我倒是觉得并非无力可解,只要找到一处好的风水宝地,立下阳宅风水局,藏风聚气,还是可以抵御太阴诅咒。又经过大师兄一日一夜的为我调理身体,胸中的五气逐渐恢复,待第二日天明,是时候离开这所世外桃源之地。
寒风习习,万里无云。
看着曲库的家,自雷火地狱走出,受到了太多的磨难,更何况受人救命之恩,也应该去道个别。
然而,等我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这仅仅是一次暴风雨前的开始。
曲库的家没有炊烟升起,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不生炉子不得冻死么?越看越不对劲,推开门,屋内凉入冰窖,环顾周围,所有的摆设陈列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走进了里屋却发现曲库坐在木椅子上背对着我,他的旁边放着黑匣子,而阿克苏也是盘腿坐在黑匣子的旁边。
寂静的房间内,仅有黑匣子传出‘嗡嗡’的响声,一步跨过去,手碰触到了曲库的肩膀,那是冰凉而又僵硬的。万万没想到,俩人竟然猝死在了家中!
我检查了一下,屋内没有烟火,烟筒也是通着的,包括炉灶内的柴和也已经燃烧干净,毫无任何一氧化碳的味道,两名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
大师兄估计是等太久,来屋内找我,此时,实在想不通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与大师兄一同为两人做检查,并无任何外伤。
蹊跷的死亡,透着诡异的气氛,唯独在房间中不一样的就是那不停在发出声响的黑匣子。我们并不精通法医那套技术,也看不清死亡的原因,当准备出门去找人的功夫,突然,黑匣子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
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那猫爪子挠着玻璃一样,捂着耳朵,急忙蹲下,可声音却好似无孔不入,很快,我的鼻子耳朵开始出血。
头非常非常的疼,仅仅是一个收音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威力?
大师兄冲到我近前,以手指点我的风池穴,缓和了许多时,声音也渐渐变得听不见了,发现他的脸色也已经煞白,足以见得刚刚黑匣子的威力。
“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自己修过的是收音机,这怎么调过来还成了法器?”我虚弱的问。
大师兄长呼了口气,一脸凝重:“没想到,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