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杨家现在谁当家?我师侄杨修缘现在如何?”
陈家豪说:“二位,坐坐,坐下聊。怡蓉啊,你不是要让大师帮忙给你新买的玉坠开开光么,快去,带大师过去。”
陈怡蓉对寂性和尚双手合十,随即邀请进屋聊,二人转身刚欲离开,我说:“话没说完呢,大师要干嘛去?”,杨兴河在与大胆争斗时舍身取义,杨家风水源远流长,我一身术法皆源自于杨公风水术,说到底,杨家也是本家,他说得病?不可能这么巧。
“华夏宗门林立,有的门派一心向善,追求天道真理,谋一个来世因果,也有的门派只争朝夕,通过术法强大换取眼前利益,所以,贫僧不知。”他淡淡的说道。
我不相信他的话,当大和尚刚要离开,当即,我瞬间到了身后,抓住寂性的肩膀:“大师,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那只有得罪了。”,说罢,寂性禅师身体骤然一缩,居然脱离了我的手掌。
“缩骨功?”
接着,他一个转身,右手如灵蛇出动般举起手掌,见他掌心卐字佛印,接触之时,寂性掌心犹如烈火,灼的令我全身发烫,当西服上衣化为灰烬之后,寂性禅师二指禅点向我的心口,短短的时间里,我俩交手三次,而他的手段层出不穷,缩骨功如同泥鳅一般,我怎么抓也抓不到,于是,我学起上学打架招式,一顿王八拳,顺势勾住和尚的脖颈。
胸膛在连续硬抗了他两次二指禅。感觉好似被锥子扎了一样,真特么的疼!但我右手用力狠狠勒他,和尚的颈椎被我勒变了形,他打算缩骨,可再缩也缩不了头,就这样给他制服了,只要他一抬手,我就用力,疼的和尚脸色发紫。
“大师,别着急走,咱们好不容易见个面,我还想与你喝几杯呢?你看看,下面那么多姑娘,你走了多可惜啊。陈先生,有没有包间?老朋友见面,我想单独和他聊一聊。”我笑着说。
“你放手,把手放开!”寂性禅师怒道。
“你看你,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脾气还真么倔,倔驴倔驴指的就是你这个秃驴吧。”我用力敲了他几个‘暴栗’。当初金龙受到泥龙铸骨的挑衅,一时激动用金色的液体为我重铸了龙骨,除了可以硬抗夏玲珑而不死,再加上近日来念诵度鬼经,好处也开始体现出来了,经文让我身体变得更加灵活,龙骨也渐渐的开始趋于更好的融合,所以,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算不上人了,或者应该与白伍有一拼。
在所有的人惊愕中,我拉着寂性大师进了屋,把们一锁,把他丢在了床上。
大和尚摆弄着颈椎,连续用力好几下才将脖子复位,他站在了床头,靠在墙上愤怒指着我说:“你要干什么!”
看的出他很害怕,我尽量温柔的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告诉我,华夏怎么了?老杨家出啥事了,他们家大孙子杨修缘怎么样?你放心,我相信不是你们做的,佛教诞生上千年,你们不敢大肆杀戮,说吧,谁做的?”
“你先说,为什么我二指禅点你膻中穴,你没有事儿?难道我佛教易经经在你手上?”他惊呼道。
“易经经没有,易经倒是有,快,到底怎么回事,快点说啊。”我催促道。易经确实有,它母体本为河图洛书,其中的河图还在我这儿呢,只是那东西根本看不懂,也就连同圣人头被我留在了草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