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惠很认真的说:“那我们就从头找!”,简单的聊了聊,他打算在几个孩子的身份开始入手,这些东西,明天柴崎会将资料搞到,于是我们俩回到了家中,空闲的时候,学会就会对我培训起了日文,翻来覆去,哇啦哇啦,还在我九窍通透,有了很好的记忆力,学起东西还是很快的。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柴崎便开车来找我们。
他拿来九个孩子的资料,我装起了哑巴跟着四处寻起来,九个人有七个在东京,两个在大阪,距离还都不是特别的远,这一点,可以推断应该是长跑往两地的术士。
第一个孩子家里是东京叫江户川区,这里住了很多的中国人还有印度人,大都是过来务工的,他们都是做一些低贱的活计来赚钱养家,多数属于流动人口,所以,这里也是经常丢孩子的高发地。
到了一栋筒子楼样的居民楼,上了三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他们应该谈及了小孩子的事情,老太太也是失声痛哭。后来,雪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黑帮,因为斗殴被打坏了脑子,三年前走失了,而孩子的母亲也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现在老太太全靠社区救济生活,当时,雪惠心生善念,给人家留下了点钱,当老太太得知后,立刻双手合十,说了一堆的感谢话,起初我这没太在意,因为日本的宗教信仰多数趋向于禅宗佛教。
不过,等到绕了一整天,我发现了一个共性。
九户人家皆为最为低贱的贫民,各个信封佛教,有三个人家里供奉的是黑身佛像,因为文化的诧异,我认不出来是什么佛,如果家家都有,那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等到调查了一整天回到家中整理资料,我在柴崎给的线索中看到了死亡时间,他们分别是子时一刻到八刻,也就是十五分钟死掉一人,但第一个死亡的却是午时三刻,此时辰的阳气最重。
八阴一阳串联在一起,阴阳颠倒,按照五行术数来推断,应该还缺八阳一阴,但凡奇门邪术,逃不过‘寿’、‘财’、‘法’。有的害人是因为寿元将近,也有的是求财,当然有一部分追求术法强大的邪教徒也会通过害人来增加实力。
忽然,雪惠碰了我一下:“干什么呢,那么认真?”
我说:“有没有东京地图?”
“怎么了?有日文版的,中文的没有,但如果想用的话,你可以谷歌搜一搜。”他说。
日文的也行,让她拿来以后,我让她在地图上找到今天出事的九个小孩儿的家,当她用笔圈起来以后,我发现,逝者的彼此距离不是特别的远,取了他们家大约中心的位置,我问:“周围,有没有什么庙宇?”
雪惠用笔圈了一个圆圈说:“最著名的是总持寺,由于日本寺庙很多,除了它还算是比较有规模外,小的寺庙也有很多,怎么了?”
对啊,日本的寺庙那么多,要想以这个方法找确实有点太过于唐突了,为此我又说:“明天一早,你重新拜访这几个人,到他们家中看看,是不是佛像为黑色的木头雕刻,如果每个人家中都有,那么凶手的范围就缩小了。”
雪惠兴奋的对我连连鞠躬感谢,我心想这女人也够怪的,别的事情她都是冷冰冰的,唯有帮助那个叫泽吉的小孩报仇时候,她像变了一个人,只要是与报仇有关,她总能变为老百姓眼中没事儿爱鞠躬的日本女人。
一晃来日本已经有近十天的时间了,现在我杀人的风波也不像是开始那般天天电视机循环播放,于是,我主动问雪惠,在东京哪里有山,而且山中多参天古树,在山顶的还有农家的私人庄园。
雪惠想了想说:“你说这个地方确实有,但那座山被私人买下了,外人不允许参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