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黑帮。”
我傻了眼:“你还与黑帮有联系呢?”
惠子则平淡的说:“你我分工不同,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多问我的任何事情,等吃过早饭,我为你准备夜里的化妆之,除此之外你还要学习日本文化、语言,想办法尽快融入日本生活。”
种种干练以及机械化的方式令我有些措不及防,我俩吃的泡面,聊天的时候谈起了九菊一派,她声称听过,但是因为九菊属于一个信仰的民间组织,审查会员非常严格,她又不负责这一块儿,所以都是片面的了解而已。
后来,看了眼时间,我说:“能不能陪我去机场接个人。”
她皱了皱眉:“那里戒备森严,我怕你会泄露。”
我认真的说:“这个人很重要,如果不接,他会死。”
惠子问我是谁?我则学起了她的口吻:“你我分工不同,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要配合好我。”,她眼神有些微微变动,后来还真就点头答应了。
等到惠子拿出了所有化妆道具时,我发现她原来是擅长的是那种好莱坞特技的化妆师,往脸上贴猪皮以及配合各种各样的道具,可将人改头换面,所以,到了中午我被化妆成了年近四十的中年大叔。
惠子让我扮演哑巴,不要说话,满嘴的东北味儿开口太扎眼了。
尴尬的笑笑,这个我是真没办法,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说话的口音就是这样,想板回来也是很难的。一起出了门,我们直奔向了机场,找到自己托运的大鱼缸,等办完了手续,去了领取时我可傻眼了,木箱子被水浸透了!
他们的工作人员在向惠子解释,白伍还在鱼缸里,他一旦离开水是不能活的,实在等不及工人帮着拆箱子,当着二人的面儿,我单手拽开了装订好的木板,闲太麻烦,又攥紧了拳头,照着木头‘咣咣’两拳砸了个粉碎,连续拽了好几次,终于将木箱打开。
鱼缸碎了口子,可是白伍不见了!
妈了个鸡的,箱子完好无埙,他怎么不见了,气的我转过身一把拽起了工作人员的衣领,对方吓得脸色煞白,张开口解释了一堆,惠子接连推了我好几下我才冷静下来,对啊,就算我大吵大闹人家也听不懂。
惠子和对方交流了好久,把我拽到了一边说:“你先冷静一点,那人说卸货的时候木箱坏了,后来是他们擅自将木箱重新封好,至于鱼缸破裂,他说应该是在昨天发生的。”
白伍不在,难道他在之前跑了么?
我说:“你帮问我问问,箱子拆开,鱼缸里面有什么?”
惠子去聊了半晌,又退回来告诉我,他们的人只是看到箱子里有浑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如果有贵重物品丢失,机场会根据发票来给于我的赔偿的。
身处日本,刚刚落地我成了通缉犯,游方下落不明,白伍意外丢失,我深吸了口气问:“最近的地方哪里有河流,必须是淡水,海水不行。”
“有,出了机场左岸有河口,你不是找人么?你问河流干什么?还有,人怎么会在鱼缸里?”她奇怪的问。
告诉她我的兄弟是蛟龙?说出去她也不能信啊,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最不是理由的理由说:“他这个人有点不太一样,因为他。。他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