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全村每日都处在一个犬吠不断,哀嚎遍地的声音,连着两天已经有两人挖心至死,可是警察也是人,均会以瘟疫为借口不去管村子里的人,盛夏的季节,仅仅一天尸体就会腐烂发臭,导致刚靠近村子就会有着一股子怪味儿。
二蛋十分的仗义,我觉得他有点像高虎与大胆的结合体,又粗鲁、还正义感强、并且为人自视甚高,令人最无语的是他明明很讲规矩,可又胆大包天。
不过,那天警察说什么也不让进,把他们撵回了家,又呆了4天,就这样我被关了整整七天的时间,这期间周围全是武警戒严,除非他们在地底下钻过去,否则连飞你都飞不进去。具体是在第七天,那个郑老板找到了草堂,见到二蛋他们俩,开始聊起了我。
他们俩也是从郑老板这儿得知到了金鸡村的狂犬病很特殊,原因医生没有查出抗菌的办法,又担心传染源扩散,演变成堪比‘sars’一样的病毒,被逼无奈只好选择囚禁。
二蛋说:“你帮我们搞进去,只要救了张师傅,他一定能帮你解决瘟疫。”
“对,我师叔一定可以。”杨修缘也说。
病急乱投医,那个郑老板也是急的满嘴冒大炮,果真答应了二蛋他们几个的要求,就在第七天当晚,郑老板找到了他的一个朋友,杨修缘、二蛋、阿莲他们三个化身为医务人员潜入再次进金鸡村。
我是被阿莲的虫子发现的,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醉的要不省人事了,没办法,酒是粮食精,喝酒确实能提供营养,但同样也伤身体,我又是空腹饮酒,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了。
救我出去当天,我是什么也没干,被带回了草堂呼呼大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刚一睁眼就见阿莲坐在我床边,旁边的杨修缘忙说:“师叔,你终于醒了,师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等我这就给你取小米粥。”
“张师傅,你这一觉可是真够长的,从昨天晚上九点,一直睡到今天晚上九点,梦话嘚啵嘚啵了一天一宿,哎,也就是张师娘好脾气,换做是我,打不死你!”二蛋愤愤不平道。
我揉了揉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没多久杨修缘端来了小米粥、蜂蜜水,整整七天我只喝酒没吃饭,哪怕身体熬得住,酒也会侵蚀我的身体,导致散阳过多,身体虚弱,也就是说我修习吕祖心经,阳气充足,换做普通人,就算不死也会大大的伤元气。
“我说了什么?”我虚弱的问。
二蛋轻哼了一声:“叫蔣诗雨、什么什么莎依、阿莲、何莎莎、还有几个我记不住了,不过都是女人的名字,张师傅,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咱们男人必须的讲道德,决不能因为张师娘长得难看,你就始乱终弃,虽说我二蛋一直敬重你,但你要是做出不是人的事儿来,我肯定揍你!”
“放你娘个屁,阿莲是我朋友。”我虚弱的骂了一句,结果阿莲好似是因为尴尬,主动离开了房间。
“快拉到吧,我才不信呢?朋友?男女之间有朋友么?”二蛋说出这句话时,眼神充满了迷离之意。
“师叔,郑老板已经在草堂等您一整天了,您快去看看吧,金鸡村出了大事儿了!”杨修缘说。
之后了解了这七天我被关禁闭的事情之后,也第一次接触到了真正的大老板,首先脑子里想的就是去救人,五鬼跑了两个,小鬼可以附着人身,白虎无头,全村五行不全,极其适合小鬼生存。
也顾不得身体如何了,我让他们两个搀扶着下了楼,就见门卫室内一名端坐一名穿着白衬衫的中年人,他双眉浓而不粗、鼻梁挺拔,鼻翼饱满,嘴唇偏薄,稍稍有些秃顶,两颊颧骨灯光下有着红润光泽,尤其是那双眼,神态极其镇定,光泽内敛,必是大富大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