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又扛着长筒子,上好了膛,让大毛全速前进。
同时阳光也渐渐的升起,我们越跑大地越亮,就当穿过树丛,到了溪水边时,只见他们四人正聚在一起休息,而我既然已经准备下手了,也就没必要废话太多,所以端着长筒子冲着他们就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枪砂呈扇字形打了过去。
这种枪的好处就是不用瞄准,但射程较近,就听他们嗷嗷直叫后,身体不同程度的被枪砂镶嵌。那季梦晨咬牙切齿的说:“卑鄙小人,你我都是修习术法的人,可你居然用枪来打我们,真是玄界的耻辱!”
“我不管你是什么界,这次是你主动惹我的!”长筒子失去了效果,我丢在一旁,换好了纯阳剑,而然那龙虎村的老道士脸皮子被枪砂掀开,他浑身上下也是鲜血淋漓,气急败坏的手持圆镜法器要打我。
“先生我们来了!”清湖沟的二人冲到了溪水边,他们端着长筒子也像我一样‘砰砰’就是两枪,这一下可算是打的他们毫无战斗力了。季梦晨的半个肩膀受伤,老道士脸几乎毁容,养鹰人胸前也是血肉模糊,再看向无忌被我祭剑术偷袭的已经人事不省。
季梦晨原本苍白的脸此时更加的毫无血色,阴阳道童合在一起,术法无敌,但若是分开,也就没什么太过异于常人之处。何况,那两枪打的毫无征兆,连同那龙虎村老道士手中的法镜,也同样被打了个粉碎。
下了驴,我一步步的走向那四人,心里想起她口中‘卑鄙’二字时,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什么是卑鄙?难道我应该与他们斗法,拼一下玄门术法?可既然大家是准备拼命的,当然没有枪砂来的实惠。
我冷声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没有胡宗炎罩着你,张大宝我看你能活多久?匠门的仇,龙虎山的仇,南疆的仇,巫族的仇,以及那些被杀害掉的玄门中人,我看谁能饶得了你。”季梦晨愤怒的说。
折磨他人确实是一种不人道的做法,既然他们是奔着我命来的,丢掉了性命也只能怨他们自己学艺不精。于是我对季梦晨说:“既然你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了,你来抓我,就应该想到被抓。”
“你想干什么!”季梦晨气急败坏,已经全无那阴阳道童该有的缥缈仙气,然而举起了手中的纯阳剑,长吸了口气说:“贫道本不该杀生,但一切均有你等咎由自取,我修的道是自身无愧之道,如果你等诚心认错,发誓忏悔,让我废了你的灵台,我可留你性命。”
[灵台属于精神的载体,一旦被废了,那人就成了傻子]
“找死!”那季梦晨忽然抬起手,一股阴风奔着我的心口打过来。
我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这一切的后果便怨不得我了,于是,我沉心静气,微微错过身,随后以手背拍向了季梦晨的肋部,而这也是我第一次用当初胡仙姑教会我的阴阳绝命掌!